“让本公子如何去?”
慕九觉得今晚任务重,哪里能腾得出时间。
“随便你,女装可以男装也行。”夏初微说罢朝越王府的方向行去。
在外头流浪这么多天了,她得回府去一趟,免得纪斯风担心。
想想又觉得挺不值,这几天他都没去刑部探望过她,现在她偏偏记挂他。
是夜,慕九得了夏初微的嘱咐,便拿着药潜入宁王府。
找到世子的居所后,发现不管是院子里还是屋子里竟然连个下人也无。
若非是反复查看过,慕九还以为这是一个陷阱。
他于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将药放在桌上。
“你来了,本世子好痛,你过来看看,好痛……”
耳听得屋内传来那滕睿的哀叫声,像是只受了伤的小猫,怪可怜的。
转念慕九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得,真是枉为男儿。
不过他还是走了进去。
此刻滕睿正趴在榻上,背上伤喝已包扎好但却鼓起了血包,就那么袒露着,瞧着的确挺凄惨。
慕九走近,抬手抚了下,血透过包扎布殷出来,似乎还没止住。
他微拧眉,心里暗骂夏初微这女人太绝情。
听闻滕睿是为夏初微挡箭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可那女人也没有前来探望的意思,居然就扔了一包药算完事,真是没良心!
“呜……好痛,你再帮本世子包扎下好吧。”
滕睿叫得挺可怜。
慕九未出言,但已经动起了手。
他小心地将滕睿扶坐起来,让其背对着自己,然后将绕过胸膛的包扎布一圈一圈地卸下来,最终露出背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