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出来的药膏只够几天吃的。
“兴许只是运气不佳,往后再试试。”
正想着,山道外突然来了动静。
“敢问云鹤观陈屿陈道长可在!”
……
蒋勤安立在观前,放眼打量身前的道观,眉目间带着些许好奇。
青黑道袍罩在身上,留出两个描有飞云图纹的袖口,内衬浅蓝衣衫,一对剑眉下双目神光硕硕。
背负长剑,腰系白束,顶戴道巾。
海云观乃石牙县境内的有数的道家观宇,而位列其当代二师兄、学道近十载的蒋勤安自然不会不知道石牙县内诸多道观的现状。
既有乘风而上者,亦有跌落云霄者。
只是前者数目远比不上后者。
眼前的云鹤观便是衰败落魄的一员。
“当初李道长道法精湛,一身护道武艺更是名震广庸,可惜,可叹。”
感慨了句,瞧着前方不远那座略显清冷孤寂的低矮建筑,他神情复杂。
海云观中有不少道修都与李道长交流切磋过,有些交情。蒋勤安曾听闻对方事迹,心中对其出身所在的云鹤观本有几分期待,不料今日一看,果然已如那些颓败破落者一般,没了生气。
回想来时观中给到的,如今云鹤观登记在黄鳞册上的观主似乎是一位名为陈屿的道修。
年纪不大,比他还要小两轮。也无甚扬名作为,距今最近的事迹还是在一年前下山闯荡时独斗一群手无寸铁的山匪。据说还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