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醒来就好了,全好了连个疤都没有,除了身上累的紧。”
陈福听大哥说了心里也犯嘀咕,这么重的伤怎么就好了,好的这么快,好的没留一点痕迹。
“行了,好了就行”“别管那么多了。”
“行了你俩别抱着不松手了,赶紧让老七歇会儿。”
陈欢陈喜松了手,拿过被子给陈福盖在身上。
“好好歇着,我们还得收拾村里的事。”“等晚一点我们再来看你!”
陈坤手扶着老七的额头:“我们还有事,一会先叫我妈来照看,哪不舒服就跟你大伯母说,办完事我们就来。”
“嗯……”
陈福已经放松了神经,又沉沉地睡了过去。陈坤确定陈福是睡着不是又昏过去后,又细细地给陈福掖好被角,三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这一觉睡的好香,他一点也没听到大伯母坐到他身边,也没感觉到大伯母给他盖好被踢开的被子。
但是他在梦里还在琢磨。
为什么呢?我是怎么好的?
他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药,也不知道自己的青梅此刻已经远走。白家父母家,早已下了山此刻正赶着马车,沿着文成河向西而行。
父女家从知道陈福昏迷起,就开始收拾行李,若不是白诚藏书多了些,也许昨日就走了。
两人穿着厚衣,在寒风里赶着马车,白桃此时依依不舍的看着渐行渐远地山。
“爹,咱们还能回来么……这么多年了,咱们非得走么?”
“……他一天不死,咱们一日不得安宁。”
白诚看了一眼望着远方的女儿,心里也不是滋味,扭头一挥马鞭,加快了速度。
“看缘分吧,有缘自会相见,若是再见,你就嫁给陈福那小子吧。那孩子不错,他家里人也不错,村里人都不错……爹也舍不得这啊。”
“嗯……”
白桃点了点头,帽檐下的白发被风吹的乱舞。
这一走,也许明日再见,也许此生不见。
日光依照在那颗开的热烈的兰花树上。
只是不只故人能否再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