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指了指虞舜臣,“端给他。”
纤巧将茶盘端到虞舜臣面前,背对着容氏,朝虞舜臣挤了挤眼。
虞舜臣不知看没看到纤巧的暗示,看了那汤药一眼,神色抗拒。
纤巧想着,郎君难道没看懂我的暗示?她连忙又使了使眼色,眼睛都快被她挤抽筋了,虞舜臣还是没有端起那碗药。
“母亲,我身体很好,无需喝药。”虞舜臣挣扎着对容氏说。
容氏冷冷地说:“我守着灶头熬了一个时辰!”
虞舜臣闻言,似乎是不忍心辜负母亲的心意,勉为其难地端起了那碗“汤药”。
纤巧松了一口气,心想等郎君入了口,就知道汤药被换了。
却见虞舜臣饮了一小口,就皱起了眉,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将“汤药”一饮而尽。
纤巧看着自家郎君那忍受着汤药苦涩,仿佛是装出来的平静表情,有些茫然。
纤巧:为何郎君看上去喝的还是其苦无比的汤药?难不成我的甜茶水被换了?
看着虞舜臣喝完了药,将空碗放回了茶盘上,容氏这才满意了,对纤巧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等侍女离开之后,容氏用高深莫测的表情,将虞舜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问道:“你去过公主府了?”
虞舜臣对上容氏的目光,知道自己瞒不住,便诚实地点了点头,“去了,我是去……”
容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阻止了虞舜臣,“我不想听废话。”
虞舜臣:“……”
容氏又问:“这些年你不肯娶妻,也无心纳妾,是因为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