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东君:“谁知道呢。宁乡是个疯子,她做出什么事来,本宫都不会觉得惊讶。”
另一边,禁卫们将宁乡县主背回了她在禁苑的住处,好在这次宁乡县主带进禁苑里的人里,除了侍卫之外还有一个大夫。
在大夫给宁乡拔箭过程中,尽管事先灌了能止疼的药,宁乡还是疼醒了。
“我的伤势如何?”宁乡惨白着脸问,她不敢去看自己的伤口,只隐隐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血。
她不想死,至少在不想死在嬴东君前头。
大夫将拔出的箭头扔到托盘中,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给宁乡县主包扎。
“县主,好险!只差半寸就要伤到肺腑了,幸亏差了这半寸,县主并无性命之忧。”大夫庆幸道。
大夫刚刚拔箭的时候心惊胆战,若是这射箭的人稍微偏差一点,县主怕是撑不到被侍卫送回来,在路上就得咽了气。
嬴东君却并不觉得这是虞舜臣手下留情,她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疼痛,眼中满是恨意和狠意,“虞舜臣!真是好样了,本县主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就有一个嘲讽的声音道:“县主好大的威风!”
宁乡转头,看到这会儿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她摆了摆手命侍从和大夫先出去。
这些人都是宁乡县主的心腹,看到突然出现在此的人,也并不感到意外,都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宁乡县主冷笑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范家郎君啊,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去给嬴东君当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