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候,春秀又道:“老爷,您随我来。”
春秀把傅大官又带到了一块千碑石前,“老爷,您看。”
傅大官再次仰头看去,这块千碑石的甲字第一列骇然又是傅小官和他所着的《虞朝少年说》!
这……!
三篇!
儿子是三篇诗词文章甲字第一列!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旁边正好有一少年正在高诵:美哉我少年虞朝,与天不老!
壮哉我虞朝少年,与国无疆!
傅大官转身看向那少年,那张胖乎乎的脸笑得无比灿烂,问道:“敢问公子,这文章可好?”
那少年背负双手傲然而立,轻蔑的看了傅大官一眼,回答得无比骄傲:“这文章当然好!非但入了圣学,还登上了千碑石甲字第一列,试问天下文人,还有谁能与傅公子比高!”
说的就像他自己写的那般自豪。
傅大官忽然摸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那少年,“你说的,真好!”
那少年接过一看,眼睛顿时瞪大了,“这位大爷,此为何意?”
“我看你穿的颇为单薄,读书人的日子没那么好过,这我知道,拿去添置一些衣物,剩下的多买点书。”
这书生顿时热泪盈眶,连忙握住了傅大官的手,“大爷,你就是我司马南的亲大爷!”
“那你可就是傅小官的儿子了。”
司马南脸上一僵,这老头怎么说话的?
傅大官哈哈一笑转身离去,“我就是傅小官他爹!”
哎妈呀,“大爷您等等!”
司马南连忙跟上,附近的少年们也听到了这一句话,哎呀卧槽!傅小官的爹啊!
“大爷……大爷……四方楼,在下马行空在四方楼设宴,请大爷小酌!”
傅大官淡定的挥了挥衣袖,“大爷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