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那些狗官去了朝堂点个卯就走了,要么是去喝酒,要么就是去青楼,总之是没有在为百姓们做事的。
可傅小官这一天到晚的似乎很忙,或许像他这样子的才是好官吧。
“你是不知道,我们恐怕不久就得搬家了。”
徐新颜一怔,“难不成得罪了谁?要不要奴家去把他杀了!”
傅小官一口汤呛住,猛的咳嗽起来,吓了徐新颜一跳。
“不是,这以后呢,咱们别老是打打杀杀的……”傅小官取了一张手绢擦了擦嘴,又捂着咳嗽了几声,“不是得罪了谁,我现在可是爵爷了,这虞朝除了陛下,就没有我不敢得罪的人。”
“那是何事要搬家?”
搬家,这在徐新颜的心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而且通常是坏事。
“今儿个陛下丢给了我一个道台,虽然说是兼管,可沃丰道距离这金陵足足一千五百里地,这怎可能兼管?反倒是得把重心放在那地方了。”
傅小官端起汤盅一口喝了个精光,砸吧了两下嘴,想了想又道:“还是不搬,路途遥远,这傅府的重心依然在这金陵,到时候我独自一人前去,你们就留在金陵。”
徐新颜沉吟片刻,“不,奴家随你去。”
傅小官一怔,看向了徐新颜,“你去干啥?”
徐新颜对视着傅小官的眼,“大师兄说过,你的安全,由我负责!”
……
……
是夜,傅小官召开了一场家庭会议,与会者除了他的三个夫人,还有苏柔苏苏以及徐新颜。
傅小官将今天大朝会之事详细的讲了一遍,说起了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距离真正成行还有一段时间,按照傅小官的估算,大致会在六七月。
可有些事情得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