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上既然有一件,那她完全可以硬撼樊无相的那一击。”
这番话令傅小官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件蝉衣他至今都穿在身上,可他未曾想过这等神物居然是母亲送给他的。
若是计云归所言无假,那么母亲穿着这蝉衣确实可以硬撼樊无相临死前的一击。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一次计云归沉默得更久,坐在一侧的胖子那双小眼睛瞪得贼大。
他不知道啊,这时候听来,简直难以置信。
“或许,小姐还有更重要的事,她需要再死一次。”
“走,去帝陵!”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母亲究竟是真死还是假死!
四人就这样风风火火的离开,既然徐云清需要再死一次,那么这件事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傅小官连刘瑾都没有带。
一个时辰的行程,傅小官仿佛觉得过了半个世纪。
三人同乘一辆马车,驾车的是北望川。
车厢里,傅小官看着计云归问道:“这南柯记里的这首诗,你可知道母亲从何得来?”
“奴才不知,小姐似乎本来就会。”
计云归回忆了片刻,“大致是在泰和四十年,小姐年十五,入拜月教担任了策门大长老。当时就在岷山,奴才亲自为小姐磨的墨,小姐在这册子的封面留下了《南柯记》这三个字,还对奴才说,所谓南柯,就是一梦,不知真假。”
“奴才不明,小姐又说:茫茫人海总是有些有趣的事和有趣的人,比如有的人生而知之,又比如有的人借尸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