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老,若大公子不适合,那奎山城内无人可担此责!”齐老回过身对着石长老一声冷哼开口。
“那不见得,大公子虽然才智过人,但为商者,走四海五湖,交八方友邻,若目光只自囚于奎山城内,又如何令奎山城在众多州府中立足?”石长老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哪位贤才可比得大公子一二?”又一位长老起身。
“不说奎山城内,单说城主七位公子,哪一位不是天资出众之辈?虽说大公子的确手段过人,但为商者,靠的不单是智谋心机。”右首首位的长老起身,慢条斯理的说。
眼见下方俞吵俞烈,浑然不把他这个城主放在眼里,方海平大喝一声:“够了!闭嘴!”
说完又是一阵气喘吁吁,厅内瞬时一静。
“汪老,你的意思呢?”方海平又喘了一会儿,看向左首位一直没有出声的老者,方唯玉眼睛一眯,也看将过来。
“城主,老夫年事已高,就不参与他们年轻人的博弈了,可遵从历任城主之选的规矩来,由他们自己定夺。”老者向方海平拱手一礼道。
“汪老你也认为我该卸了这城主之位吗?”方海平又一阵气喘,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老者闭口不言,方海平低笑几声,好啊,都盼着他下台呢!方海平看着厅内微笑从容的方唯玉,怒火中烧,当初就不该让那个贱婢把这个逆子生下来!就应该让这个逆子和那个贱婢一起沉了塘!
方唯玉是方海平发妻所生,当初方唯玉的母亲怀孕之时发现前来为她诊脉的大夫竟然是青梅竹马的旧识,两人多年不见各自感叹命运无常,往来之间也略显亲密了些,后来方海平的一任妾室发现端倪像方海平告发,方海平大怒,而方唯玉的母亲即将生产,方海平原想将他母子二人一起沉塘,汪老出面制止,细说理论,证方唯玉确为方家之子,是以方唯玉才得以出生,但由于母体受寒,方唯玉自出生来体弱多病,后来寻得名师跟随习武,虽体质渐好,却较一般人要纤瘦得多,而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被沉塘,那大夫也被方海平秘密处理了,多年来方海平一直有块心病,虽然从月份各方面来讲,方唯玉的确是他方家的子嗣没错,但是方海平却一直心存芥蒂,耿耿于怀,故而对于这个长子,一向持以打压态度,不料方唯玉虽体弱,心机智谋却极深,几年下来,方海平已经压制不住这个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