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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设局(修)(2 / 2)

楚成舟烦躁地抓着头发,那些糖葫芦一点也没吃。

晚饭后,莆儿携着乔宿写好的信件出了门。乔宿和楚成舟在书房读书认字。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看书,将这边的文字认的差不多了,乔宿自小跟着父亲练的是楷书,行书也练过一段时间,如今提笔也能把字写得不错。

楚成舟说要跟她一起学写字,几日后乔宿才发现这人不仅认字,还写得一手好字。

“都是小时候大哥逼着我学的。”楚成舟委屈的语气,神情却带着小得意,“你们人类的字写来写去也就那么几个,想练好还不简单?”

乔宿笔下的横歪了,“毕竟三百年的时候,肯定比十几年的写得好。”

楚成舟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妖族寿命无边漫长,只要没有天劫不受人祸便能一直长生,而人类,不过区区数十年。

看着乔宿恬静的侧脸,他忽然不想将这么残忍的事情说出口。

“人类,你想听我们鲛人的语言吗?”楚成舟问道。

如他意料的乔宿脸上出现期待的神色:“好啊。”

楚成舟的嘴巴张开一道小缝,微微翕动着,他似乎没有出声,乔宿的大脑却接收到了那股美妙的声音,像是世间最优美动听的乐器贴着她的耳边演奏,心脏也跟着他的节奏起伏,恍惚间,乔宿看到了蔚蓝的海底,散发着荧光的水晶宫,数条美丽优雅的人鱼围着她低吟浅唱。

片刻后,声音戛然而止,乔宿猛地惊醒,发现楚成舟的脸近在咫尺,她的手正覆在楚成舟的脸上,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

“啊呀!”乔宿飞速把手抽回来,“我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不是嫌你唱的难听想堵你的嘴。”

“我知道,鲛人的声音也是攻击性的。”乔宿还没从刚刚的幻觉中完全脱身,听着楚成舟的声音脑子又开始发晕。

“是挺厉害的,我头有点晕,我去睡会儿。”

乔宿逃也似的走了,楚成舟把头靠在椅背上,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他刚刚一定是疯了,居然用歌声引.诱乔宿。

抬起拇指覆在乔宿碰过的地方,嘴唇有些发烫,尾巴也痒。

夜深人静时,停在角落的巨大水缸里,鲛人一跃而入,月色下他舒展自己的鱼尾,仲秋天凉,体内沸腾的热意在刺骨的井水中渐渐平息。

***

翌日,钱豆豆又来了。这次他轻车熟路,一来就直奔楚成舟的房间。

“哥哥哥哥,舟舟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楚成舟裹在被子里,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睛:他一条鱼,居然因为泡水得了风寒,这要传出去他还怎么做鱼?

“豆豆你今天自己玩好不好?他现在很难受,说不了话。”

钱豆豆眼珠一转,瞄准了在外面扫地的莆儿,兴冲冲地去找另一个漂亮姐姐玩了。

乔宿把药端到楚成舟床边,后者一脸嫌弃,闻都不愿意闻。“是你自己在缸里泡了一整夜,要不是我起得早先发现叫醒了你,你的身份可就藏不住了。”

“我睡着了。”楚成舟声音嘶哑的像嗓子被树皮磨过一样。

“也是没想到鱼还能感冒。起来,把药喝了。”

“不喝,闻着就苦。”

房间外莆儿和钱豆豆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乔宿把碗放到柜子上,“你不喝就算了,反正病不好不许出门。”

“乔姐姐!”钱豆豆冲进来,趴到床边望着楚成舟和乔宿,“等我爹爹回来我请你们去通山街的酒楼吃饭好不好?”

乔宿问:“你爹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明日清晨便回来了。”钱豆豆眉飞色舞道,“阿娘今日特地买了新的衣裳和水粉,等着给爹爹接风呢!”

乔宿一顿,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啊。”

曾南施利用他儿子筹划这一出,就等钱涛回来了。

他们也该收网了。

天还没亮,钱涛的车马便到了钱府,他没急着休息,风尘仆仆的去了陈开淑院中,被丫鬟告知夫人还未醒,钱涛松了一口气,转身去了曾南施院中。

钱豆豆还在酣睡,不知道他日思夜想的爹爹来过他床前给他掖好了被子,去了他隔壁的母亲房中。

曾南施还没睡,或者说睡得并不安稳,钱涛一来她便醒了,模样憔悴,和钱涛对话时眼神躲躲闪闪,语气虚弱的跟生过一场大病似的。

钱涛发觉不对追问起来,她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可话语间暗示是陈开淑的问题。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陈开淑为难你了?”钱涛质问道。

曾南施较弱地摇着脑袋:“不是,姐姐她很好……一切都好。”

她一直不肯说,钱涛也被逼急了,把曾南施的丫鬟招来询问,丫鬟一问三不知,气得钱涛动怒,砸了桌上的花瓶:“我是一家之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说着便要把丫鬟拉下去受罚。

曾南施心疼自己的贴身丫鬟,从床上跳下去跪倒在地:“大人千万不要动怒,妾身不敢告诉大人,是因为、是因为此事实在难以启齿……”

钱涛发出沉重的呼气声:“你但说无妨。”

曾南施眼珠一转,眼泪落下来:“大人离开隐州这几日,别院住进了几个蓝山县来的人,其中有一男子长相俊美,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与其他人不同,妾身心中有疑,便格外留心了一段时间,结果发现……发现大夫人和这男子有书信往来……大人莫急,自他们搬进来夫人只去过两次,或许也只是相互交心的笔友而已。”

“你何时发现的?”钱涛的语气比曾南施预料中要平静得多,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大夫人院中的丫鬟知雅五日前见到别院有人送书信来,夫人看过之后便焚毁了,她靠着灰烬中残留的字样辨认出是男人的字迹……”

钱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曾南施悄悄抬起头,看他阴沉的脸色,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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