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卿挠了挠头,她没见过母亲的模样,自是不知晓他们所说的shén • yùn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只不过能和母亲相像,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听完敬阳公主的整个故事后,她并未发表自己的看法,只因她心中存疑,因为有一些事情是根本说不通的。
她相信敬阳公主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可一码归一码,她能完全相信的人中并没有敬阳公主。
她前世未能看透敬阳公主,也是打心眼里害怕敬阳公主这个外祖母。
但来都来了,这会儿,她姑且信她一时也不为过。
想着,迟玉卿也对着另外两座墓碑磕了头。
不管怎么说,这纳兰九思的确是个令人尊敬的人。
倒不是听敬阳公主所言她才断定的。
这天下的名人,便没有师父不知晓的。
师父说过,他以前还没当御医时跟随自己的师父去过小瀛洲,他和纳兰九思其实是认识的。
师父对纳兰一族的评价是,他们纳兰一族天生便不适合做君主。
那时候的天下全是靠北堂和沈氏两家人打下的,只不过纳兰一族是民心所向罢了。
就算没有北堂氏和沈氏两家,也会有别人与其争锋。
这天下便是如此,太过仁慈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已逝之人她拜上一拜也在情理之中。
迟玉卿也并不傻,敬阳公主单单让她前来,将整个故事说给她听,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不过,她却没有挑明,和敬阳公主比心计,她自是不敌。
她自己想破头,却不如让敬阳公主自己说出。
待她祭拜完,敬阳公主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