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卿乖乖将娃娃拿了回去,便侯在一旁,任由平南王打量了几眼后,得到允许后她才出去。
他们接下来要谈的话,她就听不得了。
季庸的“病”不是一下便能治好的,但在平南王府,没有平南王的允许,她是见不到季庸的。
这王府到处都是平南王的眼线,她不好去看那封信,左右无事她突然想起该去给老侯爷扎针了,向平南王请示过后,平南王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派了人送她前去武安侯府了。
她没有提前告知要上门施针,武安侯府却是紧闭着大门,好在遇上了回府的傅淮宴,傅淮宴便领着她进了侯府。
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奔波劳累了好几日,恰好她也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了。
“你这是出了一趟远门?”他比自己高大半个头,她看他时,还得微微上扬才行。
许久不见,他好像又成长了许多,和记忆中的他又重合了一些,看着没有纨绔模样,倒是越发的稳重了。
大概是风吹日晒,使得他看起来颇有些憔悴。
见她一眼便看出来了,傅淮宴倒也没有否认。
他点了点头:“你的眼力不错。”
这也是为何他侯府大门紧闭的缘故,只因他不在这府上。
迟玉卿有些好奇,他是去了何处,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却没有仔细问他。
只不过,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他时,便发现他耷拉着左臂有些怪异。
不疑有他,她试探性的轻轻拍了拍,他果然疼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