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愿意招惹麻烦，更何况是这种意图不明的。
对于他们来说，就算不碰面，也不算无奈，因为他俩玩起了“文字解谜”游戏。
一个出谜，另一个猜。
反正两家都在京城，让下人跑一趟，也就几步路的事情。
顾清菱成亲，儿子亲自送嫁，这在大明史上还是比较少见的，不少人等着看热闹。
金陵这边，提前三天登报，公告这一喜讯，所有姚氏产业三折，以示庆祝。
金陵老百姓乐疯了，三折啊，这过年都没这么优惠。一个个翻出了积蓄，前往店铺挑选自己心仪的东西。就是平时舍不得买的风扇，似乎也变得有吸引力了起来。
“郭大娘，你也是来买风扇子的？！”
“是啊，我家那孙子一直喊热热热，去年超市都卖了，但那个时候觉得太贵了，没舍得买。这不，这几天打折，三折，那肯定得买一个了……”
“风扇确实凉快，就有一点不好，容易坏，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没事，人家说了，坏了有后勤，只要不是故意人员损坏，一年内保修。就是明年换零件什么的，也只收个零件钱，不会太贵。”
……
姚氏族学。
柯远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