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实在答不出来的，就找笔记下，回去问顾清菱。
聊完以后，明光帝还不忘记提醒李文崇“老规矩”，不能只送东西，这负责军训的人也得送几个熟手过来。
“放心吧，皇兄，备着呢。这次魔鬼学院军训，清菱都是往多的备着教官，就是希望这些教官能够多攒点经验，以备不时之须。不过皇兄不能把人全要走了，也得留几个人给清菱用。”李文崇说道，“军训是魔鬼学院的常备项目，每年都有，这又是第一批学生，应该会训得更加频繁一些。皇兄要是把人都要走了，清菱就没有人用了。”
“她会缺人？”明光帝一脸不信，“得了吧，哪回给朕送人，都说要给她留几个人，怕她没人用，朕也没见她哪回缺过。她那个下人培训院是摆设吗？”
“这次不一样，下人培训院培训的是下人，这军训的教官是军人，可是自由身……好胳膊好腿的你要走就算了，这缺胳膊缺腿的就算了吧？”
“行了，朕知道了。”明光帝直接摆手驱赶，“到时候朕会让人去挑，给你留几个。”
“不是，皇兄……”
李文崇话没说完，就发现太监总管李桂子站到了他跟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文崇一阵无语。
至于吗？
皇兄就算想要抢人，也不能不让他把话说完吧？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开始还是他主动给明光帝送人，后来明光帝发现他送的人好用以后，就特别喜欢跟他“讨人”。
明光帝可从来不会跟李文崇客气，李文崇手里有的人，基本上全部被他给要走了，还催他跟顾清菱多要几个。
这下好了，顾清菱培养的人才除了她自己要送，李文崇要用，还得分出大部分给明光帝使唤。
明光帝是皇帝，给他使唤那是“前途”。
后面的那些人发现被明光帝要走以后能奔一个前途，又有几个不眼熟的？
他们一眼熟，顾清菱也不会强求，于是乎……
“清菱，你这次做好心理准备，皇兄可能会跟你抢人。”回来李文崇就对顾清菱说了，“之前的人还只是账房、掌柜、匠人之类的，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教官……皇兄恐怕不会手软。”
教官，那可是能训练出令行则止的军人的“人才”，明光帝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人掌握在外人手里？
顾清菱手里有几个，明光帝就会要几个。
若不是她是李文崇的王妃，明光帝怕是连她都要控制。
顾清菱：“……”
侧头见李文崇的神情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怕她生气，顾清菱轻轻笑了起来。
她夹了一筷子清羔羊肉，
说道：“你皇兄有这个顾虑是正常的，正好我这次培养的教官虽然有部份腿脚有些毛病，但也都会些拳脚功夫，还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一能抵十，绝对能够教他们不少东西。”
她表示，她也没想要什么特别厉害的教官，她让魔鬼学院军训，只是想加强对这群纨绔子弟的“管理”而已。
“你看到的是令行则止，我看到的是‘规矩’。”
“军队是什么？”
“军队最能改变一个人，军队是铁的纪律，钢铁一般的意志。这群纨绔子弟最缺的就是这个！”
“所以我不需要教官有多厉害，他们只要能压得住这帮学子，训练得了他们就够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