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个妇人一个已经上炕将哭的凶的迎春抱起来哄着,其他的人有的打水,有的拿毛巾,各个都是暗自垂泪。
谁家也有个女儿么。若是看见自家女儿被这般对待,那可是心都要碎了。
外面看热闹的这时候也议论起来,“瞧瞧这是什么人户,竟将一个才生养了的媳妇按在地上打。”
“听说生产那天还难产,身子本来就虚。”
更有人直接便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隔着那么多人问张老婆子,“你这是想打死这个给二郎娶新媳妇呢吧?”
“呸,谁家瞎了眼会把女儿嫁到他家去?那才是家门不幸呢。”
没等张老婆子骂,已经有人回答了。
张老婆子气的脸都红了,即便是被张老爹拉着,还是大口大口的往前探着吐口水,“我呸,你们这些长嘴,说人烂嘴,生孩子没pì • yǎn你们。”
本来张老爹还觉得这江巧这么简单就能打发了,倒是能省许多事。
可是现在好了,他狠命地叫了一声,“二郎,过来拉住你娘。”
张二郎一愣,将张老婆子一把抱住。
张老爹伸出手来,在自己的手上“呸”了一口,然后抡圆了,“啪”一巴掌打的张老婆子当下就愣了。
在场的都知道张老爹向来憨厚,只是没长眼,娶了这么个恶婆娘在家,这么多年那是受了大罪的。没想到今日竟然为了江巧打了张老婆子一巴掌。
在场顿时就没声了,只有江巧不合时宜的“嘤嘤嘤”的哭声。
张老婆子缓了半天,“呸”了一口,一颗牙便从嘴里掉了出来。
紧接着,张老婆子身子一软,张二郎拉都拉不住地坐在地上,当即便大号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