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猝不及防,眼看着张苗苗已经拔出发间的簪子。梁仓大喝一声,“来人。”
说时迟那时快,梁仓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看时,张苗苗已被打倒在地,昏蒙跌坐在那里。
江巧慌忙后退之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看时,君慕辞已站在身前。
他并未说什么,只是低头看了看跌坐在地的张苗苗,便依旧往梁仓身后走去。
梁仓心中啥时间松了一口气,当即便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胆妇人,竟敢当众行凶,来人,拖出去打十板子。”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张顺依旧完全控制不住现在的场面,求饶也尚不可行,连忙磕头,“贱内一时糊涂,神志不清,还望大人明察。”
“打。”梁仓断案数十年,什么冤亲债主没有见过,当着他的面行凶伤人的,这还是头一遭。
江巧从头至尾并未求情,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见张苗苗被人拉出去,打了十板子再进来,已不声不响没那么多话了。
张顺见张苗苗被打,心中孤木难支,却将怨愤都撒在江巧身上,当即便是指着江巧道,“你好好的家里不在,一大早的偏要去地里背野草,要不是为了给你背野草,我家小顺也不会差点被打死,被烧死。”
江巧本不知道张家出了什么事,只是听胖妮儿说张小顺进过她家,却未曾听说张小顺是怎么离开的。
听闻张顺这般说,江巧不可置信地蹙了眉,“我家被人偷了......被烧了。”
“我看你是心虚了吧?”师爷此时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