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两人险些决裂。当然了,那都是后话了。
“你还有件事没有给我解释?”阙玥似乎想到什么,抬头冷冷盯着人。
司徒青云知道这丫头想问什么,笑着抬手捏了捏人的面颊,娓娓道来。
“你想问为什么要故意冷落你对吗?”
阙玥看着人,“你最好有个完美真实的解释,不然,回去和她潇婉儿过日子。”
“知道吗?她擅自给你下蛊,蛊死你死,我怕她一时失去理智乱来伤了你,只得忍着疏远你。毕竟,比起暂时看你受伤,我更不能容忍你出事。”
只见司徒青云说着,从床头提过一个琉璃盒子,里面装着一只绿油油的虫子,在黑夜中隐隐发光。阙玥看着这只会发绿光的虫子,有些愣然。
“这东西就是她下在我体内的蛊虫?”
司徒青云点头,随即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人。“池鸣蛊。公的死了另外一只也活不了。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吗?”
阙玥摇头,“我并不记得她对我下过这玩意。”
司徒青云敛眉,“是从你身边的那个布偶娃娃肚子里取出来的。”
布偶娃娃?!
阙玥猛然一惊,细思极恐的看着司徒青云手里的那玩意,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风铃那夜给我下的蛊?!”
司徒青云凝眉看着人,没有否认。“所以,你出门在外能不能给我长点心,谁都不要随便搭理啊。”
阙玥情绪不免有些失落,“我以为……她真的挺好的。”
“这世间除了我对你好,还有谁没有目的对你好。所以,只能全心全意相信我。”
阙玥沉眸,抿唇没说话。司徒青云见人有些受伤的难过了,赶忙把那虫子扔在一边,将人抱在怀里温暖着,柔声哐哄逗人开心。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这么粗心,我果然要动用特殊手段了。”
阙玥抬头幽幽瞅着人,“你又想干什么?”
司徒青云低头沉沉看着人,忽地当着阙玥的面故意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闪烁着绿光的池鸣蛊。那虫子登时被震来震去,不安跳动。与此同时,司徒青云怀里的阙玥即刻痛得蜷缩起来,抬手赶忙抓住人的手,一阵头晕眼花想要吐。
“别晃了,晕得我想吐。”
阙玥面色难看。她算是明白司徒青云的意思了,这是往后都要用这虫子控制自己吗?
“以后会听话吗?”
司徒青云没想到反应这么大,着实惊住,可是使了坏心眼决定借机教训下这不长记性的丫头。
“……我……呕……”阙玥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当即趴在司徒青云身上一下子吐了出来。
阙玥看着人那一身的污秽,颇为恼羞成怒的气红了脸,冷冷埋怨:“都让你别晃了。”
司徒青云看着胸口那不忍直视的吐出的污秽之物,看着怀里气红了眼睛的阙玥,扬唇笑了。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没有嫌弃你。”
阙玥此刻又羞又气,扭头恶狠狠的瞪着人,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的。你个坏男人!”
“我没有……好吧,我故意的……”
“果然……果然……”
“好了好了,别气了。来来来,我给你脱了换干净衣服,保证舒舒服服。”
“你手放哪里?!别碰我,你个色胚子!臭流氓!!”
“我就只色你,只对你耍流氓。”
“你!……唔唔?!!——”
屋外守门的竹书:“……”
端着洗漱盆的荆烟:“……”
两人相视一眼,面无表情,耳根通红。这时候,他们该悄悄离开吧?
话说,主子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一到夫人这,就没了?果然,主子的洁癖什么的,都是故意针对夫人以外的所有人吧。
端着药碗的迦叶司南有些同情的看着门口两人不免笑了,叮嘱。“记得让你家主子忍着,人有身孕,无法行房。”又听人嘀咕一句,“还让我来取蛊?我看就是故意叫我来受刺激的呢?幼稚的月殇啊,我可是有了孩子的人,有何好羡慕嫉妒恨的?”
竹书荆烟看着离开的迦叶家主,荆烟幽幽一句。“我记得,迦叶家主的那个小公子是当时大漠中捡来的吧?”
竹书面不改色,“我还记得,他才是真的不好女色,所以才一时心软把那孩子从狼口救下,目的是为了传宗接代吧?”
荆烟有些自我怀疑,“竹书,作为侍卫,我们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竹书面无表情,“不多,都是主子要求该知道的。”
荆烟敛眉点了点头,“确实,这是主子要求的。”随后敛眉看了眼屋内,“……”
还没开口呢,竹书敛眉面无表情来了一句,“不敢。”
荆烟冷眸,“……。”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忽地来了一句,“主子有分寸,不需要我们操心。”随后心照不宣,安分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