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玥看得心里控制不住的害怕了——哪还顾得上解毒这事,只知道自己要赶快逃离这里。一时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爬起,衣衫不整的连滚带爬要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不知道后果有多可怕,可她清楚她一定承受不住那人的怒火!!!那人不会纵容她了!!!
还没有爬出去几步,被身后扑上来那人猛然一把握住了脚踝!!!阙玥心里猛然一惊,慌忙的转头一看,看着那阴沉握着自己脚踝的男子,害怕的用另一只脚踢人!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更加惹怒了处于暴怒中的墨月殇!!
“?!!!!!”
墨月殇阴沉着眸子猛然用力将人一把狠狠拽拉到自己身下,握住了那乱踢的脚,抓着阙玥的脑袋低头狠狠吻下!同时手势一动,彻底将人身上最后的一点破烂衣服裳撕扯扔在地上!将人一把狠狠按在身下,挣扎不得!
“墨月殇!!!不要!!放手!!放手!!墨——唔嗯——!!”
倾身压下,长驱直入,动作粗鲁霸道,蛮横可怕,有什么东西被蛮横粗鲁的猛然撕裂了,痛不欲生,绝望无助。那双哭红惊恐的双瞳猛然睁大,透着恐惧害怕,已然说不出话来,泪水滑落面颊——
屋外一行人听着那痛苦的哀求哭喊声,敛眉相视,未语。
渐渐地,害怕痛苦的哭喊哀求声慢慢变了成了不可控制的shen • yin,时强时弱,妖娆妩媚,挠人心肺——听得门外一行人登时红了面颊,自觉后退数步,远离房子。
谁敢听主子的墙角,听夫人的声音,嫌命长了!!
“捂着嘴做什么?嗯?!这么好听的声音,为夫甚是喜欢呢,你倒是继续叫啊!”
阙玥痛苦的转过脑袋,捂着嘴没有说话,泪流满面。墨月殇见状,不悦敛眉,当即坏坏一笑,拿开了阙玥捂着嘴的手——阙玥双瞳瞪大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已经被人低头狠狠稳住,说不出话——
撩人心房的哭喊哀求声从最初的连绵不绝到中途的断断续续,最后渐渐微弱,良久,又开始断断续续,循环往复,整整一天一夜不曾停止过——
阙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再次醒来整个人头晕眼花的,什么也看不清,视线模糊得可怕,身后传来的剧烈疼痛提醒着她都发生了什么——
双眸有些呆滞的看着头顶天花板,一切仿佛历历在目,那人真的凶残可怕以及自己后来的意乱情迷,每一幕都不停的在脑海中放映——
“夫人,你醒了?!!!!”
守在屋里的荆烟看着已经醒了的夫人,面色一喜,即刻放下手里托盘,担心上前询问查看。
“夫人,你感觉怎么样?头疼吗?恶心吗?那里还痛吗?”
阙玥红肿的眼睛淡淡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荆烟,吃力合眸微微摇了摇头,“……我睡了多久……”
开口,声音难听嘶哑至极,吸气便是辣疼得她蹙眉,让她一度怀疑这不是自己的嗓子了。
“回夫人的话,你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一夜了。”
“是吗?”阙玥喉咙痛得厉害,声音沙哑,眼眶红肿,想到那人的可怕,眼眶湿润。
想起那人不顾她的意愿一次又一次把她往死里整,真的恨不得整死她吗?
“夫人,来,先吃点东西,主子他马上就来了。”
阙玥看了看端到面前的白粥,只觉如今恶心的什么也不想吃,有气无力摇了摇头,别来了头。
“夫人,还是吃一点吧。”
荆烟担心的看着面前女子,从昏迷到现在不曾吃过半点东西,如今看起来整个人的情绪也是低落。不再吃点东西怎么行?!
阙玥疲倦的耷拉着脑袋,此刻的她什么也不想做,她疼得只想躺着,睡着,不想见到任何人,任何事,可某人偏偏不如她愿。
赶来的墨月殇看着那靠在床头的女子,见人终于醒了,冷漠阴翳的面色不免柔和些许快步而来。
“可算是醒了。”口吻如释重负,带着些许内疚。
阙玥有气无力的淡淡看了人一眼,靠床,合眸,不想说话。墨月殇接过荆烟手里的白粥,就床沿坐下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
“饿坏了吧,来,先吃点东西吧。”
盛满白粥的勺子递到了唇边,阙玥扭头没看人,双唇紧闭没打算张口。见人如此冷漠态度,墨月殇眉头微蹙,语气不免冷了。
“当真不吃?”
听着耳畔微微变冷的口吻,阙玥放在被子里的手微微一抖,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了,解释道:“恶心,不想吃。”
这话一出,墨月殇的面色更黑了。荆烟也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夫人,这是在说主子吗?是要惹怒主子的!
“你一定要这时候和我怄气吗?我已经恶心得让你吃不下饭了?”冷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透着凛然杀气。
阙玥敛眉,本还在不明白这人好好的为何生气了?随后才知道这人误会了她,阙玥害怕了,怕再次惹恼这人,怕再遭受一次昨日折磨。
那样的痛苦狂暴,阙玥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墨月殇,我现在很难受,别逼我吃东西……”只得强撑着痛得难受的身体,回头看着人疲倦解。
她现在看到食物根本没有半点食欲,恶心得想吐,怎么可能还吃得下……
墨月殇眉头微蹙,即刻冷冷将药碗扔在一旁,上前温柔的把人抱入怀里抚摸着人的头发,低头轻吻人的额头安慰,柔声哐哄。
“好了,不吃就不吃。丫头,抱歉是我的错,我该控制住自己的。你忍忍,司南马上就过来。告诉我,还有哪里难受……”
“……疼……”早已疲倦不堪的阙玥此刻乖巧的靠在人怀里,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道:“……哪里都疼……”
软糯虚弱的口吻像极了撒娇的小娇妻。
阙玥趴在人温暖的怀里,终是再次疼晕过去了。墨月殇心疼的摸了摸人的额头,沉眸。
并非倒头装睡不搭理他,而是愿意向他解释,向他撒娇了——
貌似,也开始有些害怕他了。
想到此处不免心疼的摸着人的头发,勾唇一笑。他不可一世的固执丫头,竟然因为一场激烈的情事,开始害怕他了——
如此也好,会怕他总比完全不听话好太多了。会怕,做事就会有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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