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餐巾擦了擦唇侧,柏少御随手胡乱地叠了叠后就放在桌子左侧,“想你。”
语气中敷衍的成分居多,还有一丝玩味十足的调侃。
柏烽炀也不恼,“吃好了?”说完,起身就去拉柏少御的手。
“喂……”柏少御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你……”
这下子,变成了变本加厉地搂住肩膀。
柏少御叹了口气,“柏董,您就不怕有记者写什么‘千金一掷’,什么‘□悲情’?”
“谁敢?”——这是柏烽炀的回答。
亲吻从房门外的走廊里开始,蔓延到门板上的意犹未尽,再接着是衣物的互相摩擦……在吻的间隙,柏少御咬住柏烽炀的下唇,“……拜托你不要一见我就像是发情了一样好不好?嗯?”
说到“好不好”的时候,男人的下唇被吸吻住放开;接着是“嗯”后的再次含吻住。
柏烽炀颇有点儿无奈地更深地吻了进去,直到把人吻到气息不稳,才离开唇吻住脖颈上的喉结,一边亲一边说,“……应该是你在暗示我发情。”
柏少御稍微上扬起了脖子,拉长的弧线更显得惹人情动,“……胡说……”
最后的“说”字说出口时,男人含住了他的喉结,些许的抖动在唇齿间撩拨的意味儿十足。
衬衫被半拉下肩头,从喉结到锁骨到肩头,舌面的湿热和细微的摩擦像是点燃着危险的火焰。
柏少御皱着眉压抑着身体里的阵阵骚动——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被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动作……唤起往日禁忌的痛楚和甜美——往上托起男人的脸,跟自己平视。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被吻到微肿的下唇,惹得对方眼里的瞳色又加重了一分,“……你来找我,除了做-爱,就没别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