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三女分别回到了各自府邸。
朱富一进房便抓住池南的双手左看右看,依旧气愤道:“刚才应该多揍他几下的,手腕上都留印子了。”
池南看着朱富担忧的表情,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在朱富‘痛不痛,痛不痛’的追问下,无奈的摇头,尽管如此,朱富还是不相信,固执的要给她上药擦酒,池南不禁蹙起眉头,她最受不了的便是那股子刺鼻的药酒味。
“药酒就算了吧,刚才这里被碰了,我觉得恶心,相公你亲一下吧。”对付固执,池南向来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以柔克刚,亘古不变。
朱富看着媳妇略带撒娇的脸,当然知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既然媳妇要求,那他这个做相公的又岂能辜负?当即便在池南的两侧手腕处亲吻几下,啧啧有声,惹得池南□难耐,不住逃避轻闪。
“还有哪里被碰了么?我一并亲了。”难得朱富也调皮一回,仿佛大义凛然般的对池南施恩道。
池南见他如此,便扯着他的腰带往床帏那里拉去,媚眼如丝道:
“还有好些地方,相公都要亲到哦。”
朱富被她逗得心痒难耐,等不及被她满满勾去,干脆一个横抱,箭步便冲到了床边,将媳妇压了上去,急色般不住狂吻,边吻边道:
“都亲,一定都亲到。”
朱富沿着池南的耳廓火辣而下,猴急猴急的解池南的衣襟:“我知道,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对不对?”
他指了指池南的脖子,顺着脖子亲吻而下,来到胸口柔嫩的肌肤处,最后才将遮羞肚兜扯开,埋入了那片美好这种。
池南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两条腿不知不觉便为其分开,朱富趁势钻入,扯掉裙摆,拉开亵裤,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一手握住媳妇的柔嫩酥|胸,一手深入浅出的埋进湿润地带,池南配合着shen • yin,喘息,弓起了柔弱无骨的腰肢,一张一合的唇瓣仿佛在向朱富要求着更多。
等不及朱富上马的池南,干脆自己动手,有些急促的开始拉扯朱富的裤头,难得媳妇如此热情,朱富又岂会放弃机会,将双手解放从她身上解放,在媳妇略有不满的shen • yin声中,朱富成功脱裤,将媳妇的两条腿挂上自己的肩膀,抬枪上跨,直捣黄龙,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前后猛烈晃动起来。
忘我的纠缠与喘息,使得室内瞬间升温,暧昧情|色的上演着一幕原本白日便准备进行的春|宫画面,而此时此刻,将更加隐秘,更加肆无忌惮。
作者有话要说:O(∩_∩)O~
☆、驸马升职
中元节夜宴,朱富与几位驸马都受邀入宫,几位公主与驸马共聚一堂,场面十分和谐。
二公主青瑶有了上回的教训,为了自身安全,已经自动自发远离朱富了,毕竟被投入井中的可怕经历,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来第二回。
一场夜宴,在大家的配合下,一起喝喝酒,吃吃菜,唠唠嗑,平静无波的度过了。
节日过后,池南便恢复了每日上朝问政的日子,而朱富则在府中每日研究菜谱,待池南晚上回来后,一同品评。
池南忍了一日,忍了两日,忍了三日……到第四日便有些忍无可忍了,但又不忍伤害朱富的满腔热情,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相公,你真的一点都不适合烹饪,放弃吧。’那太残忍了,所以也只得推辞避让,悲催痛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月底。
八月初,朱富便从律勤馆的巡城马一职,调去了城防营,上头为了配合他大驸马这个撑头的身份,特地给了个‘参副’的头衔,官升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