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池南笑了笑,笃定自若的说:“他能怎么不高兴?别忘了,这块地方可是我父皇的,他在我父皇脚边过生活,那我到他家吃些东西,喝些东西不是很正常嘛?”
见朱富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池南又调皮的补充说道:“就像是东家和住客,东家不用住客交租,只是吃他些东西,不为过吧。”
“……”
朱富这么一想,虽然觉得媳妇说的也对,但终究还是怪怪的。而且……
“咦,这果浆的味道……怎么跟我爹酿的差不多?”
朱富喝了一口在月色下泛着嫩黄光泽的果浆,觉得舌尖滑过的味道很熟悉,想起他爹从前也爱酿点这些东西喝喝。
池南持碗的手一僵,旋即恢复:“果子的味道不外乎那几种,你就那么肯定,全天下就你爹会酿?”
“那倒也不是……”朱富摇摇头,他再怎么样也不会以为这项技艺只有他爹才会,当即隐下心中的疑惑,给媳妇掰了一只小鸡腿。
池南接过鸡腿,一手端着果浆,抬头望月,状似随口问道:“朱富,要是你爹还活着,你会怎么样?”
朱富正在掰肉,乍听媳妇这么问,不明所以:“我爹怎么还会活着?他去世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嘛。分明断了气的。”
“我是说如果。”池南咬下一口酥嫩的肉,只觉得齿颊留香,配上浓郁果浆,那滋味只能说,堪比国宴啊……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