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朱富一边喝药,一边将失踪那几日的情形事无巨细的告知了媳妇。一碗药喝完,他也差不多说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媳妇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好变态的。”想想当时在密室中的情境,朱富此刻还是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的,用水蛭吸血,然后施行……听起来的确变态,不过,这种做法,却无疑向她提供了一个很宝贵的线索。
池南用手巾为朱富擦拭了下嘴角,心中已有认定,正打算站起来去将留有残渣的碗放到一边,却被朱富无声的拉住了动作。
只见朱富盘腿坐在床铺之上,将媳妇拉回之后,便如一只八爪章鱼般爬到她身上,紧紧抱住,头也自然而然埋到媳妇的颈窝处,汲取她身体的芳香。
无论什么时候,媳妇总是这么香,这种香味是媳妇特有的,而这一点,他相信全天下也只有他能分辨出来,所以,无论旁人怎么装扮,怎么易容,只要近身一闻,朱富便能断定真假。
“媳妇,你知道吗?我这几天虽然叫活着,但总是不那么清醒,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朱富贴着池南的颈窝,如是说道。
池南见他如此,不禁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感觉到这张脸的消瘦,从前朱富只是皮肤黑而已,但摸起来却还是有点肉感的,可如今却只剩下一副空架子,脸都感觉小了很多。
“一切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好么?”池南在那张消瘦的脸颊上轻轻送上一吻,安慰道。
朱富享受着媳妇的关怀,肚子里有几句话憋了
好久,直到此刻才决心问出来:
“媳妇,我生病的时候……是不是……欺负你来着?”
虽然脑子不清楚,但是,媳妇在他身下凄惨的叫喊声却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散。
池南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回想起来,虽然还是觉得有些气愤,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朱富,是她的相公,就算失忆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总不会变的,被冒犯的时候,她的反应也确实有些过激了,现在想想,还有些觉得不好意思呢。
娇羞着面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那,不算欺负。”
朱富得到媳妇的回答,很是开心,但从她的表情来看,朱富隐隐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媳妇说的这般轻巧。
伸出手指勾起媳妇的下巴,朱富瞪大了两只澄澈透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媳妇,重重落下一吻:
“我……这么做了吗?”
池南被他突然一吻,惊得眨了眨眼睛,想后退,却被抱着无法后退,不意外的,她在朱富眼中看到了丝丝的促狭,知道这厮心里肯定正在盘算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当即对他翻了个白眼,无奈叹气道:
“做了,不止如此,你还对我动手动脚,根本不顾我的反抗。”
朱富见媳妇说话时,微微鼓起的脸颊,知道她此刻并非真的生气,胆子也就稍稍大了些,搂住媳妇肩膀的双臂渐渐下滑,圈上了媳妇盈盈一握的纤腰,朝着自己的方向拉近,说:
“那,我是怎么动手动脚的,媳妇你说与我听听,也好让我反省反省。”
池南面上一红:“这怎么说?不过就是一些登徒浪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手段呗,你没瞧见过吗?”
说这番话的时候,池南的神情似嗔似怨,轻染薄怒的同时又透出了股欲拒还迎的魅惑,让朱富心痒难耐,正欲随心所欲大肆轻薄一番解解馋的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