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条身影如白鹤般飞掠过来,从钟意手中一把夺走独鹿剑匣。
乐无忧阴沉着脸落回地面,扫一眼死死抓着剑匣的谢清微,冷声问:“是你做的?”
谢清微低头看着掌中的剑匣,侧脸冷若冰霜,没有一丝表情,淡漠道:“不是。”
钟意落在二人身边:“有人猜到了我们的目的,事先拿走了三剑,并且请来诛邪剑主守株待兔,以期将我们击杀在此,他却绝对想不到你竟突然内力大涨,力挫诛邪剑主……不对,若非你功力大涨,此时早已命丧黄泉,根
本不可能拿到三剑,何苦将剑转移走,难道对方能猜到你的武功?”
“不,”谢清微沉声道,“剑很早就被取走。”
“什么?”
谢清微修长的指尖在剑匣上拂过,弹去厚厚一层尘埃:“灰尘太多。”
“为何有人要早早取走三剑?”钟意诧异地说,“这剑阁有镇阁十将守卫,十分惊险,绝非一般人可以随便闯入,并且这里丝毫不见打斗的迹象,而剑却不翼而飞,只能是盟总中人将剑取出。”
乐无忧眉头紧锁:“盟总?盟总要我风满楼的剑干什么?”
“既然佩剑不在,我们还是赶紧离开,”钟意拉住乐无忧的衣袖,“这里方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万一引来盟总大批人马,再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嗯。”乐无忧点头。
二人头也不回,飞身往外掠去。
忽而背后一阵杀气袭来,蛰伏多时的鬼枭陡然暴起,夺魂钩袭向乐无忧的后心。
钟意猛地转身,横剑将乐无忧挡在身后。
却见谢清微衣摆一动,一掌挥去,阻住鬼枭的攻势,冷声:“放他们离开!”
鬼枭本已是强弩之末,硬吃他一掌,顿时斜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喷出一口鲜血,发出阴桀的鬼声:“杀……乐无忧。”
“当年旧事尚未查清,暂时杀不得。”
“杀……乐无忧。”鬼枭机械地念着,他浑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