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凰没至剑柄,深深扎入常子煊的肋下。
乐无忧咬牙切齿:“你这个蠢材!”
常子煊低声道:“勿以不孝身,枉着人子皮。”
“那我就先杀你,再杀常风俊!”乐无忧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拔出短剑,剑尖甩着血珠,再度对着常风俊刺了过去。
常子煊不顾伤痛,挺身还想再挡,身后忽然一阵掌风袭来,他猛地回头,看到了来自父亲的手掌。
常风俊一掌挥开他,低骂一声“废物”,华铤飞景铮然出鞘,迎向乐无忧的攻击。
转眼间,两人已缠斗了三十余招,常风俊渐渐落了下风,乐无忧却愈战愈勇,稚凰剑卷起风雪,锋芒毕露,犹如雏凤初征,杀气高涨,几乎将常风俊死死压在了气势之下。
“够了!”
伴着一声厉喝,一柄长剑忽然斜插入二人之间,荡开缠斗的两个人。
乐无忧避其剑锋,飞掠回钟意身边,冷笑一声,嘲道:“安盟主人品不怎么样,偏仗倒拉得很是得心应手呢。”
安广厦沉着脸:“你休得再嚣张,丁庄主尸骨未寒,你竟又挑上常阁主,当真以为天下盟拿你没办法么?”
“丁干戈献策灭我风满楼,shā • rén偿命岂非常理?”乐无忧道,“常风俊逼死柳姑娘,我为友报仇,杀他又有何妨?”
安广厦:“柳姑娘是自杀,与常阁主何干?”
“好端端她为何自杀?”乐无忧厉声道,“说出真相,戳破了尔等的谎言,若她不死,将会是怎样的报复在等着她?难道你们会放过她?放过金粉楼三十余条无辜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