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文杰兄难道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吗?”
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李妙真回过头来问道。
“嗯,倒也不是没有见解。”捂着脖颈,那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了,武文杰有些虚弱的道:“只不过,虽然女人很多都能用一种方式去总结,但大多都还是有些细微上的不同的……”
“唔!”因为疼痛,武文杰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下:“额,如果你真想了解一个女人,最好还是得跟我说一说大体的细节。”
“比如对方什么身份,有没有什么做得特别多的小动作,一直以来的大致性子之类……”
“这样,我才好判断。”
待到脖颈的阵痛消去,武文杰才松开手。
看起来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只不过,脸色更加苍白了,像是死人之后的毫无血色的脸。
“你……”
李妙真迟疑的看着他。
他很怀疑对方能否撑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
“不用担心我,你尽管说便是。”摆了摆手,武文杰装作轻松:“就算是,也至少得帮你把情感问题解决了我才会死!”
“所以,说吧!”
咧嘴笑着,武文杰颇有种情感讲师的即视感。
服务人民,这样应该也算是吧……好歹,对方也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
他心里暗戳戳的想着。
“好,那就打扰文杰兄的最后一段时间了。”站起身来,李妙真郑重的拱了拱手。
再次坐下:“如你所见,昨晚你见到的那个苅族,我俩其实很早就认识,在她没有化形之前,在我没有接过肩上使命之前……”
“她和我一样,都是,怎么说呢,都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和她成为了算是钦定意义上的搭档。”
看着天边逐渐亮起的一丝光芒,李妙真如同自诉般讲着。
或许是因为武文杰只是一个将死之人,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讲给对方这些事情,而不用担心讲了就会泄露出去……
死人又如何说话呢?
“成为搭档之后,因为任务、联系等等多种关系,我们二人都能各自感受到对方的一些东西,那时,我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还不明白什么叫做好感、什么叫zuò • ài意……”
“因此,我残忍的拒绝了她。”
“或许那时候,一直在尘世混迹的她,是真心明白那种叫zuò • ài的感情的,但是我却亲自斩断了它!”
“正是如此,她将我派的祖传法器偷走,并且在一次意外中弄折了‘它’,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给过她好脸。”
“但其实,她又怎会明白,我根本不怪她弄折了法器,因为那本就是我故意给她弄断的,法器也只是一件低劣仿制品而已……”
“我只是,只是不觉得悬师和苅族之间能有好结果,更不想以后害了她!”说到此时,李妙真才隐约感觉有水珠湿润了脸颊。
他赶紧用双手去捧住它。
因为那就是他从未想过的,但却渴望的爱情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