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这里,我就拿你练刀。我记得冰箱里有草莓的对吧,我让你站在六米之外,给我当移动靶子,手准差一点,就把你的脑袋当西瓜给开了。”
陈泽第四次想靠近一点的念头,就这么被打乱,僵硬的坐在那,不敢动了。六米之外的一个草莓?他就是二点零的眼睛也看不好吧,还移动靶子?想想那个被林
木飞手术刀的劫匪,这可不是玩笑啊。
林木对陈泽笑了。桃花眼里水光澜艳,勾的老光棍的心乱七八糟,可就是只能看,不能摸。
“很高兴你听话。继续保持,到下午你走,不许越过一厘米。”
陈泽哀叫。
“你我好比牛郎织女,没有王母娘娘,可有这本书啊。”
肚子饿的时候,给他一顿大餐,可这大餐就是不能吃,这不是馋死人吗?
“我还是给你洗衣服去吧。”
陈泽心痒痒手心刺挠,他怕忍不住了下城太惨,还是干点正经事儿吧。捋胳膊挽袖子,从里到外的收集衣服,林木的卧室锁得紧紧的,就跟防狼一样防备着陈泽进去。那是他最后的领地了饿,只属于他,不许外人靠近。
陈泽也不勉强,沙发罩,林木的衬衫,就连厨房的抹布他都给洗了。
林木学习是假,他这就是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东西,可他就是装啊,装着自己很忙,他跟陈泽独处的时候,说句老实话,他紧张。
陈泽人不错,虽然很神经病。可那些亲吻却是真的,他们这几天的接触让林木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以为他工作忙,陈泽跟他的事情就冷处理了。也许日子一长不见面了,他的热情就减退了。可谁知道,再次见面,热情没减退,亲热增多了。
他本身就是一个清冷的人,对于感情来说,他虽在哥们面前大喊着我要结婚,我也要搞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