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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烟雾,这就不是猫儿了,就跟调戏女孩子的小流氓一样了。
“脚下的床单皱巴巴的。”
林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反正他有免费劳力,陈泽马上整理被子,后背露给林木看,把脚下的床单弄得平整一些,林木有些强迫症,所有东西都要平整,要不然他心里别扭的慌,睡都睡不踏实。
林木熄灭了烟,眯着眼睛,看见陈泽的后背上,从左边肩押骨开始,斜着下去有一道至少二十厘米的伤疤,就连伤疤都这么长的话,那当时这道伤口肯定很狰狞,到现在这条伤疼还是浅白色,可见当时这伤的很厉害,但是怎么这么平整呢。
林木伸出手,顺着他的伤疤摸着,缝合的很好,皮肤接口也没有一点的不规则,就跟把皮肤粘合在一起一样。站在医生的角度,这位医生的医术很好,至少缝合技术很好。
医术好不好,就在缝合伤口上都能体现出来。有的医生缝合的伤口丑陋的就跟蜈蚣一样,硬把伤口拼接在一起,就算是康复了,也会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伤疤。丑的很。
从伤疤的缝合就看得出,给他做缝合的医生心细。有人是纳鞋底子,有人就是绣花。
“我伤疤多吧,都是那时候在战场留下的。这道伤疤,是我受伤最重那次留下的。就是我的腿断了那次。”
林木摸着这道伤疤,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脑子里有些恍惚的记忆,他总觉得太熟悉,越看这道伤疤越熟悉,每个医生的手法都不一样,习惯也不一样,就比如他,他一向要求完美,强迫症,喜欢一切都是平整的,不能乱,乱了他就心颤,这个脾气直接导致他做手术也这样,哪怕是这种缝合,也是细细的针脚,保证病人康复了,也不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他在部队做了两年军医,他听过潘雷说,陈泽那次伤的很重,差点就死了。浑身的鲜血,腿粉碎性骨折,身上也很多伤。他当时没有仔细去想,特种兵执行任务经常都是这么危险,生死攸关。随后,被陈泽戏弄,气的炸毛了,这件事情也就忘记了。
可现在想想,他似乎,在做军医的时候,给一位伤的很重的特种兵治疗过。他没有等到病人康复,做完手术直接就办理退伍手续,准备出国进修的事情。
如果,,,
“怎么啦,宝儿,心疼啦?我现在做了部长,不上战场了。这种伤不会再有啦,我还要活着跟你过一辈子呢。不会让你担心的。”
陈泽回头,看着林木那小脸紧绷着,以为自己身上的大小伤疤把他吓住了。
潘雷说过,他们家的田远每次摸着他身上的伤疤都心疼得快哭出来。如今他们小两口也是刚洞房花烛夜,感情腻味的时候,林木心疼也是必需的。
“你,负伤的那一次,是去北京的解放军总院治疗的吗?”
一般战场受伤的战士,病情严重的话,都会直接送到北京。那里的医生是全国最好的。
“没有啊,当时伤得太重了,失血过多,军医说不尽量不要移动,就在驻地的军医哪里治疗的。那医生的医术真高啊,模样长得还帅,小脸绷绷着,穿着白大褂,军靴,帅气逼人。”
陈泽笑嘿嘿的,在林木嘴上啃了一口。
其实,有些事情他一直没说,就比如他经带说的那句话,亲爱的,你长得跟我梦中爱人一模一样,跟我搞对象吧。
这句话包含很多意思,不要以为只是一句把林木惹炸毛的话。
“这伤口,我有些熟悉,好像是我缝合的。我记得我当时接受了一个受伤严重的病人,一脸的鲜血看不清楚模样,当时这个战士惊动了军区。我先治疗,随后军区总院的军医来了,我们一起手术。我给他缝合后背的伤,那些医生给他治疗其他地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