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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他们婚事就不正常。
少将说,中将,我送一百只羊做聘礼,把我儿子嫁给你家儿子吧。
好雷,外焦里嫩啊。
陈泽扑哧一下坏笑出来。
“他们也是父母。”
所以,儿子们的婚事,自然要很重视。按着程序走。
看看左边沙发,两大手掌交谈甚欢,都是花白头发,都穿着军装常服,肩章上的花闪的人眼睛疼。竖着耳朵听听,他们交谈的内容,也,还算是,正常吧。
陈峰说,我们那前几天举行了抗寒训练,小伙子们都脱光了,在零下二十度的室外拉练。效果不错。
林总参谋说,有机会举行一次两大军区的军事演习啊,两年一次大军演,也该到时候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制定一个演习计划吧。
陈锋说,好啊,举行大规模军演,到晖春市那边,震慑三国,让俄罗斯看看,让朝鲜崇拜一下,让小日本害怕。
林峰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手痒痒了啊,小伙子们该是拉出去练练的时候了,让小日本明白,东方巨龙的觉醒。
得,几句话,军事演习都给刊定了。
再看看右边沙发,蒋秋水跟塔娜额吉也是坐在一块。
“老姐姐你教育的陈泽很好,什么都会干,还这么知道疼人。,”
“我们草原男人啊,都会疼人。脾气直爽,厚道。不过啊,这孩子太贼了,大概在外边混的时间长了,脑袋瓜转的太快,不厚道,但是秉性还是好的。
林木压低声音凑在陈泽耳边开口。
“这座城市的男人也会疼人。”
挑了一下眉头,骄傲的抬着下巴,比如我,我就是最会疼人的那个。
陈泽笑了,扣住他的额头,碰了一下。
“对,我家小木头很会疼人,一直很疼我。”
林木摇晃了一下头,得意洋洋的。
就喜欢他这骄傲的样子,真想搂过来亲一下,刚要靠近,林木丢来一个shā • rén的眼神,我看你敢,挡着双方父母你敢不要脸瞎胡闹,我就飞你手术刀。
陈泽扁扁嘴,老实了。
“哎,我不在身边,这孩子十八岁就当兵出来了,一直在部队,每个知冷知热的人,现在有了林木,我也就放心了。林木是个好孩子啊,真的太好了,我病了,这孩子忙前忙后的伺候我,还为了我的病特意跑去北京呢。差一点困在路上。心地善良,医术好,说话好。我家陈泽相比之下就不好了。林木不嫌弃,我们就高兴。就算是陈泽跟他没这关系,我也把林木当成儿子。”
“这孩子,嘴紧,最不爱说话了。”
“温柔,嘴巴笨,心软。好人。”
蒋秋水抿着嘴笑,儿子备受夸奖,当妈的爱听。
“也是我们失礼了,你生病我们都没过去看看亲家母。”
“有林木足够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陈少将有工作他回去就回去,你可不许走,在这跟我做个伴,咋们老姐妹俩好好说说话。”
“哎,不如开春了你们去我们草原吧,就当旅行了,草原五六月份最好看了,遍地的野花,开的可美了。一片一片的野花啊。”
“那我可就住下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