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他们的卧室就对着后院,听见声音,田远推开后边的窗户,正好看见潘雷就跟杂志上的男模一样,展现力与美,不,比那些男模还要美,因为他的肌肉不是从健身房练出来的,好看不中用。他是真的有力气,天气发暗了,点起了灯,四月的草原,天气微凉。灯光下,他的肌肉弥散着一种光泽。
真漂亮啊。
不是精致的漂亮,是力量的美,是一种纯男人的美。
看的他心里痒痒。
“哥。”
田远对他勾勾手,潘雷拿着毛巾走过来,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刚睡醒就开窗户,在感冒了。”
潘雷叨咕一句,走到田远面前。田园抓住他脖子上打折的毛巾两个角,就把他拉到面前,快速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真好看。”
谁知道他说的真好看是说啥,一个太短的亲吻不解渴,潘雷干脆抱住田远,啃个结实。
潘革遇上人生中唯一搞不定的事情,就是把羊圈进羊圈。
陈译家里的羊啊,牛呀,马呀都是隔壁他舅舅帮忙放牧,额吉的身体毕竟不太好,陈泽又不在家,谁去放牧?舅舅家里的牛羊很多,放牧一走就是几十里,路过他家,一起就把他家的羊带走,然后晚上回来再赶进他家羊圈。
潘革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陈泽的舅舅骑马过来,斯琴也跨上了马,对潘革一笑,跟了上去,指了一下屋子,指了指潘革,说着蒙语。估计他的意思就是表哥的战友。舅舅是一位纯正的草原汉子,膀阔腰圆,骑在马上,对潘革点了一下头,用不太纯正的汉语说。
“阿尔其,你,好兄弟。”
潘革笑了下,虽然不知道阿尔其是谁。阿尔其在厨房做饭呢。
舅舅一甩鞭子,身边有两只大黄狗,大黄狗就往羊群里钻,随后,分出一批羊。舅舅指了一下羊圈,不就是把羊关进去吗?多简单的事儿啊。
舅舅赶着其他的羊群走了,斯琴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