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出任务的时候,还真有一次遇上蛇了,还钻到他衣服里去了。”
潘苹故意挑了一些陈泽的糗事,缓和气氛。
“真的啊,他咬你了吗?”
黄凯夏季都很想知道啊。
“其实吧,就是吧,我就在潜伏呢,就觉得背上吧嗒一下,掉下一个东西,我也不敢动啊,就等着,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努力的感受,穿
着防弹衣作战服呢,然后这条蛇就在我脖子上挺了一圈,吓得我都快尿了。他也不走,我也没办法啊。谁知道他就钻进去了啊。艾玛,那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能立起来啊。那鳞片摩擦着身体,很恐怖啊。他还到我的腰腹上爬呢,我当时就想啊,千万别咬我一口啊,我的那个啥被咬掉了,我不就太监了吗?幸好没咬,爬了一圈走了。”
夏季挤眉弄眼的,推了一下林木。
“他那个啥还在不在啊,是不是在说瞎话啊。其实被咬掉了吧啊。”
林木跳了一下眉头,笑了。
“要不,他脱了裤子让你看看?”
“脱就脱,他敢脱我就敢看。我是医生啥我没看见过啊,我还怕他呀。”
“亲爱的小木头不要啊,在我们这没结婚的都算童男子儿,你让一个黄花大闺男脱衣服给别人看,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靠,你恶心到家了你!”
集体吐槽陈泽,还黄花大闺男?真不要脸。
有种你试试第三百一十九章来来来,吐槽下
“这男人忒不实在,他当兵这么多年,愣是没人知道他家也是军人世家啊。你以为我土匪?他才是土匪的头儿,特种大队都是让他们这些老前辈带坏的。每次出任务都人土匪下山洗劫村庄一样。又一次他们出任务回来,就连人家的鸡都带回来了。还记得举起手来不?那个外八字儿的小日本,枪杆子上挑着鸡鸭摇摇晃晃的归队,他们就那样。我印象最深的,他们还扛了一头猪回来。靠啊,在操场上烤全猪。把所有战士的哈喇子都逗出来了。”
潘雷吐槽。陈泽摸着鼻子笑,林木目瞪口呆,土匪的土匪,就是陈泽啊。
“其实吧,那次是因为一个贩毒任务,那一个村的人都贩毒,都参与贩毒了还不集体抓起来啊,抓起来,那就是要判刑的啊,家里的鸡鸭都没人管了。也不是我们抓的,是那只猪跑了,被我们撞上了,就抓回来了。”
“出任务累了,回来就欺负新兵蛋子,裤子袜子作战服一脱,就懒得洗了。看见新进大队的人过来,就把一双袜子丢过去,让新兵踩一脚,就栽赃嫁祸,让人家帮他洗衣服。你不知道内衣裤不能随便让别人洗吗?内裤只能让自己的爱人洗啊。”
“恩,对,我家夫人的内裤都是我洗。”
黄凯给与肯定。潘革一把捂住黄凯的嘴,傻子,他们两口子的兴趣,不能说出来。
“我也犯傻。特种兵的训练跟其他的连队是分开的,有任务集合的话,第二天基本上都会取消训练。他估计那次是睡迷糊了,外边哨声一吹,他就挑起来,自己去集合,看看左右没人,他就上去挨个房间的踹门。把所有人都揣起来了,把那时候的大队长给吵醒了,大队长说昨天就说了放你们一天假,这么早干什么啊。他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被他打扰清梦的战友,就把他堵在犄角旮旯里。为了报仇,等他睡觉的时候,各半小时就有人去敲他宿舍的窗户。”
陈泽一拍腿。
“叫我起来的人里肯定有你,潘革,你满肚子的坏水,跑不了你。”
“那时候,陈泽还是一个嫩葱陈泽,粉嫩的年纪,粉嫩的陈泽啊,现在年纪大了,他学会玩手段了,心眼多的就跟蜂窝煤一样,那时候他做了特种兵,第一次执行任务回来,据说那是他第一次shā • rén。他连续做了三天噩梦,还有心理医生给他疏通心里呢。我记得他做恶梦,都吓哭过。”
“你才哭了呢,我没有。”
“他那段时间还抱着他的狙击枪睡觉,说这样有安全感。现在不用抱着枪了,变成了抱着林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