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觉得没意思。
谢丕好笑,“谁说她能待下去了?既是王家的人,就断没有逃的掉的理儿。”
也是,那岂不是说,吴氏也一样?
“你现下该多想想自个儿的事,至于其他的,有我在。”
谢丕捏了捏她的脸颊,拇指留恋地摩挲着,舍不得放手。
“咳,我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吧!”
她这些日子闲着,铺子的事儿有沈茂君帮她处理,家里事儿有三太太一手打理。
不要太舒服,终于知晓为何都说家里还是得要个主母了,若非她爹死活不肯,她都忍不住想要撺掇了。
不过,想起崔恂,她想起来四月里跟着温家兄妹去拜祭外祖母,崔恂竟是不肯再去了。
怕是心里也有那么些事儿拧着。
啧,上一辈的恩恩怨怨真是复杂,还好她一并解决了这些源头。
想起这个,她舒服地又往谢丕怀里钻了钻。
东苑里,太子下课后臭着一张脸转了圈,谢丕找不到,崔九贞也找不到。
不用问,这俩人必定又躲在哪儿腻歪去了。
竟是连他也不管了,岂可修?
刚想出去寻他们,就见小厮一手啃着后田里刚熟的甜瓜,一手端着小盆青菜。
他停下,道:“这是准备干什么的?”
“殿下,小的准备去喂兔子呢!”
太子闻言神色微动,一脸冷漠:“哦?兔子?”
没人喂他,却有人喂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