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手,也只能是她来!
见她这么说,谢丕只好暂且搁下,顶多往后多看着些,不让她吃亏。
明白他的心意,崔九贞还是高兴的,她上前窝到他的怀中,“我知你是为着我好,不过这些事儿我可以自己来。那崔元淑不犯到我头上还好,若敢犯我头上,我必不会手软。”
对着那样我见犹怜的脸她都能下得了手,自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谢丕揽着她,没有出声。
只是想到当日在城外的事,眼中愈发幽深。
那群人,胆敢冒犯他的贞贞,不死,实在难以平息他的怒火。
晚上,几人用过饭,稍晚些谢丕来到书房,老太爷正坐在房里的炕上吃着茶,见他过来,并不奇怪。
“老师,藩王这几日已经陆续离京,家父命鸿胪寺安排,宁王与安化王最后离开。”
烛火闪烁了下,映在老太爷那张满是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脸上。
只见他搁下茶碗,道:“其他的都安排好了?”
“是,人手已经准备妥当!”谢丕垂眸,恭敬道。
“城外五十里地,把消息事先放出去,那些个人十有bā • jiǔ会出现,抓住几个是几个。”
老太爷冷声道,他崔家人也敢碰,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藩王,竟敢妄想作乱朝堂。
谢丕勾唇,应下道:“学生遵命!”
这个距离,城内不会收到消息,也援救不了,城外,自然无所顾忌。
京中就剩宁王和安化王还未回到封地了,两人从起初的相互防备,到如今一致防备外头。
十四这日,宁王接到命令,先行启程。
待到亲王仪仗离开,城内,也因隔日的上元节热闹起来。
满街开始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不难想象到了隔天晚上,该是如何的盛景。
然而,这些与宁王无关!
城外,已经行至几十里的宁王开始不安起来。
坐在马车里,明明是大冬天儿的,却手心额头直冒冷汗。
他有些坐立不安,掀开车帘看向外头,“确定会有人刺杀本王?究竟是皇帝还是其他藩王?”
马车边的近侍也不好过,一边戒备着四周,一边驱马低头道:“奴才得到消息,八成是上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