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想要!
谢丕颔首,从容起身,嘱咐道:“该处理的人,记得处理了。”
“知道了,您大爷吩咐,小的哪敢不办妥。”
沈茂君见他要走,立即道:“诶,你吃我这么多茶,银子呢?”
谢丕离开的脚步一顿,回头带着雅痞气儿笑了笑:“我答应给了吗?”
沈茂君正震惊他的笑容,这模样的谢丕,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若是旁人难免教人觉着混账,可偏偏他做来,却是还透着股优雅矜贵。
这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旁人真比不得。
就失神这么一下,人便已经没影了,他登时捶胸痛哭。
“要死啦!连兄长都不放过……”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捞到啥好处。
这弟弟,不要也罢!
出了麒麟阁的谢丕心情不错地逛了逛,给家里那两个缠人的带了些东西,这才回去。
回到崔家天色已经不早,他命人将东西先送了过去,自己则是去了老太爷那儿。
“老师!”进了屋,他行礼道。
老太爷看了眼,点点头,“回来了,处理的如何?”
“已经妥当,只等东风。”
老太爷眯起眼睛,瞧模样很是满意。
“焦家近日小动作不断,那焦芳粗陋无学,小人一个,不堪高位。”他对谢丕道:“回头给你父亲递个信儿,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谢丕应下,唇角微勾。
焦芳和谢迁已经是老对手了,前者也恨极了谢迁。
整日不是怂恿言官弹劾这个弹劾那个,就是私底下诽谤侮辱他人。
为了升迁,连威胁同僚刺杀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那张嘴,可不比市井里的泼妇差多少。
是以,谢迁是逮着机会就打压,这回把柄送到面前,这样的好事儿,怎么能放过?
是以,接到消息的谢迁立马写好了折子,就等到了时候就送上去。
想了想,他又提笔写了封信派人隔日送出去,给张章家的老太爷。
水,还是越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