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选了碗,铃仙儿选了勺。
是乎,根据无夷传授的御女之法,李长生把铃仙儿扔进了藏经阁:
“菩萨,送你件“礼物”。”
瞧着被李长生精心打扮,还用丝带在青丝末梢扎了个蝴蝶结的铃仙儿,如意菩萨轻轻一挑如叶柳眉,后,笑的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哈,佛子,您的“礼物”…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笑什么?”
李长生无视铃仙儿深闺怨妇般的眼神,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只小兔子是本佛子特意从赤地妖城为菩萨拐…哦不,请回来的!”
“你只身住在藏经阁想必无聊的很,她可以跟你做个伴儿,解解乏。”
“骗子!”
铃仙儿气的指尖发白,怒责道。
说好的负责呢?
就把自己扔藏经阁不管了?
“你还我清白!”
“爷骗你啥了?”
李长生睥睨着兔妖:
“爷好像就说了保你不死吧?”
“滚蛋!”
铃仙儿一跺玉足,跑进藏经阁。
“这丫头。”
李长生摇头失笑,对如意说道:
“菩萨,给个面子,教她点道法,她过去是化神修为,被我采补成凡妖怪可怜的。”
“佛子大善,贫尼自当遵从。”
菩萨应下。
“多谢。”
礼送完,李长生临走前不忘问道:
“菩萨喜欢用碗喝水还是用勺喝水?”
“什么?”
菩萨摸不着头脑:
“佛子问这做甚?”
“没,就问问。”
“唔。”
贫尼朝藏经阁瞄了瞄,蓦然呈着不可言状之物,媚笑道:
“贫尼不喝水,喝牛奶!”
“嘶!”
李长生瞬间不淡定了:
“菩萨,何时能再双修?”
“佛子想来,随时都行。”
菩萨螓首娥眉,穿着洁白素云靴的玉脚尖尖点地画着圈,娇羞说道:
“贫尼的大门,永远为佛子敞开!”
她故意把大门咬重了音调。
李长生心痒难耐:
“今晚来琼霄房里,四凤展翅!”
“是,佛子。”
“伺候好爷,爷每月临幸你一次。”
李长生拍拍菩萨的香肩,离去:
“走了。”
“谢佛子!”
菩萨大喜,弯腰,目送佛子。
…
出了藏经阁,该去见琼霄了。
彩鳞既紧张又激动,有种追星的即视感。
但到了琼霄的闺房门口,李长生却把彩鳞塞进领口,并嘱咐她:
“没让你出来,不准出来。”
“为什么?”
“不想死就别出声!”
李长生的第六感告诉他,里面正酝酿着一场风雨恶浪。
恶浪中,他最多独善其身,再顾个彩鳞…
呵,他怕气头上的琼霄把彩鳞给撕了!
“好嘛。”
彩鳞还算听话,缩进李长生衣领。
李长生理好衣襟,深呼吸,推开房门…
禅房里,并排坐着两位女子,美眸冷若冰霜,如腊月初雪,寒意泠冽。
“嗨。”
李长生皮笑肉不笑的对二女问了个好,正要迈步进屋,琼霄道:
“站那儿,让你进来了吗?”
啪。
李长生脚悬在半空,不敢妄动。
“师…师傅…好久不见。”
“嗯?”
琼霄凤目一瞪,纤纤玉足一踏地板,妖力拉动禅房木门闭拢。
紧接着,琼霄怒视李长生,檀口微启,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还知道回来?”
“你回来干嘛?”
“住外面得了呗?”
“跟谁学的?”
“离家出走?”
“不声不响的跑去妖城?”
“还屏蔽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