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听好了。”
池边,摇椅上的李长生腾出手,把鱼线甩到两女中间,邪笑着说道:
“现在你俩是鱼,只许用嘴,不许用手脚和修为,谁先咬到这根鱼线,晚上爷就翻谁的牌子,没咬到的,睡地板。”
李长生想试验一下无夷教的御女法子。
话音刚落。
合欢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琼霄双腿似鱼鳍游曳,竟悄无声息的朝鱼线划去。
“臭狐狸精,不讲武德!”
看到琼霄捷足先登,合欢边破口大骂,边控制着身躯,也朝鱼线游去。
“臭浪蹄子,你就睡地板去吧。”
鱼线近在眼前,琼霄得意大笑,接着张开檀口,正要如鱼儿咬线,突然…
李长生移动鱼线,鱼线往后偏了几米。
嘴边的鱼线飞了,琼霄急了,连忙又朝鱼线的新位置划去。
“看,这就叫愿者上钩。”
岸边那少年不停控制着鱼线,像逗猫似的溜着两条美人鱼,笑道:
“没有鱼钩和鱼饵又怎样?还不是有两条美人鱼争着抢着咬线吗?”
被溜到气喘吁吁的两位天之骄女苦笑。
唉,王的女人,不好做哟。
她们明知道李长生是在戏耍他们,也不敢戳穿,只能配合李长生唱完这出戏。
她们怕失宠啊!
李长生玩的正兴起,忽然陡然跑来一女丘尼,捧着本扎纸,神色慌张,大呼道:
“佛子,不好了,佛子。”
“放肆!”
少年未开口,如意菩萨先喝道:
“佛子面前,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嘶。”
那丘尼看到菩萨时,惊的手里的扎纸掉了都没发现,显然,她没料到圣洁的如意菩萨会衣冠不整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安分点,你好凶,把人家都吓坏了。”
李长生捏捏如意的俏脸,笑着捡起扎纸,揉了揉女丘尼的脑袋,温柔道:
“什么事,说吧。”
“啊,是…是…”
女丘尼似乎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头杀,关键这男人长得还贼帅,羞的她无地自容:
“佛子,我…你…啊佛子好帅…要酥了!”
“额,这位…姐姐。”
李长生满头问号:
“你别花痴呀,找我什么事?”
“事…就是…都写扎纸里面了…佛子自己看去吧…哎呀…羞死人了!”
女丘尼的脸皮真薄如琼霄的宫衣,听到李长生说她是花痴,竟捂着脸跑了。
“你们寒山寺里的女人都这样?”
李长生指着女丘尼的背影质问如意:
“她没碰过男人吗?”
“佛子,寒山寺就贫尼一人修欢喜道,其他佛修皆是不近sè • yù,不经人事的。”
菩萨拢了拢李长生敞开的衣襟,道:
“且寒山寺的女丘尼都很保守,您青天白日的摸她脑袋,她能不羞嘛?”
“毛病。”
李长生笑骂一声,解开扎纸,读道:
“寒山寺佛子昏聩,无力统领佛国。”
“寒山寺佛子不仁,肆意残害仙民。”
“寒山寺佛子傲慢,不讲儒家礼法。”
“寒山寺佛子**,采补女修无数。”
“寒山寺佛子贪婪,掠夺财宝不菲。”
“寒山寺佛子懒惰,带坏修真风气。”
“寒山寺佛子暴戾,残害妖修三千。”
“今,我燃灯寺将与北帝王家联手,三日之后攻打寒山寺,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七宗罪,加一条战书。
每读一行,李长生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狂暴的仙气、魔威席卷整个寒山寺,比任何一位仙修、魔修的气息,都要存粹。
狂风呼啸,暴雨淋漓。
大地震颤,空间碎聚。
无数生灵匍匐在这股气息下,动弹不得。
琼霄和合欢连忙上岸,烘干衣物,站于李长生左右手,神情严肃。
“燃灯寺,北帝王家。”
二女托着李长生手掌,少年起身,一道煞气冲天,煞气凝聚成云,无数怨灵咆哮。
少年震碎煞云,碎云成环,环中传音,在煞气的推动下,传出三万万里:
“你们要战,那便战,三日后,本座要你们两大宗门,每个修士,每个人,每条狗…永无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