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狗肺。”
Mount声音开始颤抖:“边羽泽,你忘了温总是怎么你从网吧和孤儿院带来吗……他让你FWG当成你家,你简直忘恩负义……”
“嗯。”
Aze一脸无所谓:“我知道啊,我快被一帮混混打死了,不是他我捡来我估计就没命了。那怎么样?你知道我一直是个自私人,我想只你,我以不惜一切代价。”
“疯子……”
Mount靠在桌子上,看着Aze一步一步靠近:“边羽泽,你是真恬不知耻……温总当年真瞎了眼了,FWG迟早一天毁在你手。”
“我已经还给FWG一个世界冠军了,够他赞助和代言涨多少倍了。”
Aze挑开了Mount衣领,后者虽然浑身都在剧烈颤抖,没阻止。
Aze满意地笑了:“放心,慕烟,今年春决和夏决冠军还是我们,我不会影响你训练和打比赛。”
他低头,咬住了Mount颈侧,落下一个一个吻痕。
再抬头时,他看到Mount紧紧咬住了嘴唇,眼眶盈满了受辱泪水。
除了第一夜,后面几天Mount都会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他觉得那是耻辱,嘴唇咬得再破也不肯叫出声。
Aze后来没办法只能手指塞进去,或者拿枕巾塞住他口不让他残害自嘴唇。
Aze突然动作一顿,挑了下眉。
“慕烟,我们打个商量。”
他注视了一会儿Mount,俯身在他耳边道:“我只在比赛结束那天晚上c你,其他时间不碰,你叫给我,怎么样?”
Mount带着恨意眼望着他,没说话。
Aze笑了下:“如果你觉得你第二天打比赛时状态能到巅峰,那当我没说。”
Mount继续盯着他,眼眶盛不住泪水顺着脸侧滑落,两人对视了许久,他从喉咙挤出几个字:“希望你说到做到。”
Aze笑了,抱着他去了床上。
年前FWG六场比赛,于是Mount多了六个不眠之夜。
春节假期他们放了一周假,而预计离开那天,AzeMount操到了天亮。
他根本下不了床,只能往后改签了一天。
Aze是孤儿,他从来都是一个人过年、也习惯了一个过年。
于是基地只剩下Mount和Aze两个人,到晚上时,Mount勉强能从床上来了,披上睡衣去照镜子,想看自这个模样家会不会被发。
他房间离健身房很近,健身房镜子反射能看清背后情形,想着基地只他们两人,Mount便没去卫间,而是来到了健身房。
他刚褪了一半睡衣,松松挂在手臂和腰上时,健身房侧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
Mount一怔,瞬间就穿好了衣服,大脑一片空白,睁着无助眼看着温似亦。
温似亦也彻底愣住了,虽然已经被睡衣包裹,但刚才那一幕还是清晰地浮在他脑海,无比刺眼。
“慕烟。”
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拉过Mount,语担忧夹杂着冷意:“发了什么?是谁?”
Mount就这么注视着温似亦,这段时间无处也无人以倾诉事实真相与委屈受辱突然就全部涌上了心间。
泪水泛上了眼眶,他颤抖着唇,给温似亦全部道来。
一楼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