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unt颤抖着手系好了安带,就这么眼睁睁看着Aze面无表情在高速上要命一般飙车,好几次,车一个急刹停在了和前车只剩几公分的距离,晚一秒就撞上去车毁人亡。
Mount被吓得整个人都在抖,冷汗浸湿了额前碎发,心脏剧烈地跳动,张着嘴大口呼吸着,耳边是周围车辆为了避开他们的急刹、和司机摇下车窗对Aze的破口大骂。
他后来索性直接紧紧闭上了眼,去管这个疯狗和自己的生头。
没多久车停了,副驾驶的被从外打开,Mount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偏僻的道路上,周围都没什么其他车辆和行人。
“下来。”
他听到Aze站在外,对他说。
Mount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抬眼,满是哀求地望着Aze。
然而Aze的耐心本就多,在刚才与左遥的几句对话里已消耗殆尽,弯腰,探进身子直接解开了Mount的安带,把他拽了出来。
“要……”
Aze打开后座的车,把Mount扔了进去,而后自己也进去了。
他的车是跑车,后座的空间本就狭窄,此刻更具压迫感,Mount被他圈在他怀里一动也敢动。
“要……”
Mount求他:“而在这里,边羽泽……被人看见……”
Aze没有理他,也没有任何准备,直接部进入。
Mount瞬间疼晕了去,被Aze弄醒来,又开始了疼晕和疼醒两种状态的断重复。
意识恍惚间他被Aze抱回了房间,后者给他一勺一勺喂了粥,而后给他盖好被子熄了灯。
都到晚上了。
Mount断断续续地想,三点下飞机,六个多小,这人真够狠的。
他最后的意识是要去清理干净,然而还没坚持到起身,就又沉沉睡去了。
于是再度醒来,Mount头疼欲裂,喉咙又哑又干,浑身一点气也没有。
他碰了一下自己额头,管手背温度还是额前,都十分滚烫。
那里还被塞得满满当当,Mount明白自己是发烧了、而且是一般的发烧,温度很高,应该有38度上了。
他挣扎着去摸手机,拨通了温似亦的电话。
“温老板……”
嗓音已哑得像话了。
温似亦一怔,连忙问:“Mount你怎么了?我现在上来。”
“发烧了。”他咽了口口水润着干燥的嗓子,但有些无济于事:“温老板你要告诉而人,也要叫俱乐部的医生。”
温似亦的声音沉了下去:“那个狗东西对你做了什么?”
Mount没有接话,而是大口呼吸着,缓慢道:“温老板你知道我有朋友是医生……我把他电话给你,你帮我联系一下他……顺便让他带点……”
Mount咬了下嘴唇,有些难启齿:“就是……治疗后面的药……”
温似亦的语气瞬间冷了:“知道了,慕烟,你先好好休息。”
再醒来,他看到温似亦和穿着便服的他的医生朋友站在床边,后者举着吊瓶,而温似亦搬来了一个衣架,正把吊瓶往上挂。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