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个小的盒子来,后伸胳膊,要边羽泽抱。
边羽泽心脏一片柔软,跪下把慕烟抱了起来,走去沙发,把他放在了自己腿上。
慕烟缩在他怀里,打开盒子,突就从里面抽一条红绳来。
“给。”
慕烟把红绳递给边羽泽,抬眼看他:“你要戴吗,我给你系。”
边羽泽一愣。
“你走了之后我去寺庙重新给我们求的,我记得你不喜欢我戴,但我一直戴着、你就回来了,所以还是挺灵的。”
见边羽泽还在发怔,慕烟抬手揪了下他的耳朵:“怎么了?不想戴的话我把我的也收起来了。”
“戴。”
边羽泽都有认不自己的声音,满脑子被“我们求的”这五个字占据,思绪是一片浆糊,觉得自己又在幻听或者做梦。
慕烟他静静对视了一儿,突从他怀里挪去沙发,跪在沙发上,整个上半弯下去给他在脚腕系红绳。
慕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诱人,光滑雪的后腰露了来、不盈一握,隐隐能看到精致的蝴蝶骨。
但边羽泽此刻的心思并不在这个之上,他重复了一遍:“给我们求的?”
“是啊。”
因上半倒着,慕烟的声音带了鼻音:“去年夏季赛结束,我决定退役的时候。”
边羽泽注视着慕烟侧两处微微陷下去的腰窝,似乎是做事量定做,所以每次进入时他最喜欢的就是握住那里。
挣扎了片刻,他还是问了声:“阿烟,你左遥……”
空气安静了许,就在边羽泽以慕烟默认、心脏酸涩的同时不再追问时,慕烟突直起了子,长了口气:“系好了。嗯?你刚说什么?”
边羽泽微怔,张了张嘴,还是又问了一遍。
“啊。”
慕烟说:“普通朋友啊。一个月前他又给我表时我说我在等你,他气得到现在都没再我说话。”
在。
等。
你。
边羽泽整个人愣那儿了。
慕烟歪着头去看边羽泽,片刻,又抬手掐了他一下:“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变傻了?”
边羽泽突伸手把慕烟紧紧搂入了怀里,声音有恍惚:“阿烟,你再掐我一下。”
“唔。”
慕烟被他抱得喘不太过气:“之前你有施.虐倾,现在怎么变受.虐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