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离魂录> 第六十四章 挣钱泡妞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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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挣钱泡妞做慈善(2 / 3)

陈飞咽了咽口水,也觉得喉咙发干,浑身的温度瞬间开始上升。然后,他就被叶风一个雷果子(脑瓜崩)钉在脑袋上,疼的他龇牙咧嘴,顿时又冷静下来。

本来叶风是想招呼陈飞出去找个宾馆开个房间先,然后用针灸按摩排泄法帮她把邪火淤毒给逼出体外,可是看到苏晚玉的情况已然是来不及了,便让陈飞去将包厢门给反锁住。然后,他从衬衣的袖子上拔出一根尖细的银针来,沾了沾啤酒消了毒,一针扎在苏晚玉的少府穴上。

正所谓万邪之源出自心,应先平定心神,然后又依次针灸了涌泉,太冲等一些重要穴位,帮助她清理肾脏淤毒,理顺气息,灭了肝火,使苏晚玉体内憋着的那股子邪火泄去。接着又轻轻的按摩起她的合谷穴,催些汗出来,让那些残余的毒素从汗毛孔里钻出来,挥发掉。最后又让陈飞去倒了一大杯子的温开水过来扶苏婉玉喝了下去,这才轻轻地把她搂在怀中,让她舒舒服服的安然入睡。

刚刚做好这些,便听到楼下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铿锵有力,如万马奔腾,激流勇进,似钢铁碰撞般敲击着地面。叶风一阵郁闷,心想,这里又不是什么军区大院,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出现?怎么听着都像是训练有素的钢铁队伍在执行某项特殊行动。任凭叶风的神经大条,也没有想到,这波人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然后是一个严肃沉闷的声音说道:“开门,迅速点,不然就告你个qiáng • jiān罪,让你蹲进号子里吃几年牢饭。”

叶风一阵郁闷,心中不由得怒火燃烧,他小心翼翼的把苏晚玉放进柔软的沙发角落里,盖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才走到门后,侧起耳朵听了听,貌似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正想转身回来,忽然又听到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快开门,不然就要砸门强闯了。”这一嗓子喊得是惊天动地,气吞山河,直把门后的叶风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奶奶的,这KTV怎么也会有警察临检?他赶紧拉开厚重的包厢门,入眼处,正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兵哥哥齐刷刷的举着枪管对准自己。

什么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情不自禁的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竟然还在微微的颤抖。奶奶的,如果不是赢了钱的好心情没有消失,他估计都会被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这他妈也太刺激了吧,自己到底是得罪谁了?

不多时,那群人往两边分开,一个五六十岁穿着身绿军装的老头子走了过来,他蛮横的一把将叶风推开,然后径直走进包厢中,看了看躺在角落里睡得正香的苏晚玉,见她的衣衫整齐,发型也没有凌乱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叶风说道:“是你们两个小鬼把我的宝贝女儿带到这里来的?”

叶风一愣,微微有些失神,他的宝贝女儿?是谁?莫非就是这包厢里唯一的女人----苏晚玉?又盯着他们父女俩的样貌看了好久,还真是有七八分的相似程度,这才可以确定,这个强横的老头子果然就是苏晚玉的老爸没错了。在脑海里想了想措词,然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应该是李博阳那个家伙把她带到这里来欲行不轨的,今天是那个家伙二十四岁的生日,所以他请大家到这里来喝酒唱歌。期间一定是灌了晚玉不少酒,我来的时候晚玉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没有说,多亏了苏晚玉是在药发之前就拨打了自己的手机,不然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苏老头儿半信半疑的盯着叶风看,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放了下来,开始仔细的思索着今天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李博阳那小子确实是今天过二十四岁生日,毋容置疑,这四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晚玉,请晚玉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是理所当然。喝酒是一定的,这可以理解,但是这两个小子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女儿的身边呢?“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和晚玉呆在一起的?”他冷冰冰的问到,似乎只要听到叶风他们回答的不能让他开心满意,稍微有些破绽,就会立即让那些兵哥哥把他们二人拖出去枪毙了一般。

“我们是晚玉的朋友,是南大医学院的学生,我叫叶风,岭东人。他是陈飞,市警察局陈局长家的公子,想必您老人家是听说过的。”叶风讨巧的说道,甚至还把陈飞老爸的虎皮给扯了出来,这么说总会让这个老头子给一点儿薄面儿了吧?再不济,也不会立即把他们送到军事法庭去吧!猥亵军人子女的罪名他们可是承担不起的,况且还只是大一的学生,如果落下这样的罪名,怕是一生都会活在这阴影之中的!

“哦?陈浩然是你爸?那小子当年可是我手底下的兵呢,想不到一晃数十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个捣蛋鬼竟然也成了一局之长,护佑这一城一市之安宁。他还好吧?”提到陈浩然,那苏老头儿的脸色果然就好看了很多,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不像刚才那般怒气冲天,一张嘴就杀气腾腾。

陈飞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好,托您的福,我爸他健康的很,只是整天都忙东忙西的,就连我这个儿子也是很少能够见到他。”

“嗯,舍小家,为大国。这才是党员之责任,军人之作风。”苏老头子感叹着,忽然瞄见叶风走过去坐在了自己宝贝女儿的身边,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厉声的叱问道:“我让你坐下了吗?”

叶风一愣,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又不是我的长官上司,又不是我的领导老师,更不是我的父母长辈,我或站或坐,或躺或走皆随我愿意,干嘛要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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