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摩挲着头盔上的签名，欢快地摇头道：“人太多了，今晚的目标已经超额完成，我们回去吧！”
洪非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再挤进人群了。
两人回返，坐上车，洪非又问：“要不明天再带你过来？”
“不用了，我约了同学，我们一起，还有老师也安排了参观活动。”
“那就好，不过时刻记得注意安全。”
“嗯！”
把彼得送回去之后，洪非开车返回庄园，一路上他也在回忆着托尼方才的状态。
外表上看没有什么异常，眼神也一如既往，可心灵感应却告诉洪非，托尼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洪非觉得这又是一笔生意。
弗瑞遮遮掩掩，那洪非就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甚至完全撕开。
顺便搞点钱也是应该的。
第二天。
托尼参加听证会的消息在电视上爆出，更有精彩的直播画面。
洪非看到了那个强词夺理、咄咄逼人的九头蛇议员。
都说托尼狂妄自大，但电视上的他哪怕看起来就已经非常生气，可同时也能看出他的压制和收敛。也许是因为他身在这片土地之上，本就处于规则之内，也享受着规则所带来的好处，所以哪怕狡辩也是需要逻辑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这就是洪非不愿意搅合到那些人和那些身份当中的根本原因。
况且他和托尼更不一样，那些人今天可以对他笑脸相迎，转过头可能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洪非认为自己和他们永远保持着抢和被抢的纯洁关系就够了。
当然，另外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中毒了。
所以他保持自己历来玩世不恭的态度，同时强硬地表达反对，让所有人觉得他正是当打之年，另外还能让对方投鼠忌器。
汉默工业登场，收获的只有托尼毫不留情的讥讽。
汉默应该还没有见到伊凡，否则也不至于这么赶趟地送上门让人打脸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