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舍不得……
哪怕不是ròu • bàng,而是手指深入在里面,也舍不得从又紧又热,又窄又湿的花径里抽出来,他沉溺在指尖的美好里,也对眼前的这朵娇花恋恋不舍,恨不得直接采撷,能大开大合的cào干是最好的。
霍烈看似克制,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屈服于欲望。
就好像刚才,他利用欲望转移曲心柔的注意力,让她在检查的时候并不那么紧张。
可是这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既然转移注意力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把她弄的高潮。
他的心里埋藏着一个恶魔,想听曲心柔娇媚婉转的shen • yin声,想看到她在高潮时候全身泛红的模样,更享受他用手指就把曲心柔送上高潮的成就感。
他,霍烈,才没有那种狗屁高尚情怀呢!
要不是勉强还有着一股道德底线,他早把曲心柔这个女人操得下不来床了!
霍烈在心里愤愤咒骂了声,然后飞快地抽出手指,从床上起身,后退了一大步,想与这个刺激得他血脉沸腾的女人保持安全距离。
可是——
靠……
他的眼眸里是凌乱的床铺,衣衫不整的女人,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胴体,还有在“检查”后,微微绽放的娇穴…珀ˇ文/裙-7~8^6┋0^9┋9^8┋9^5
之前的那个花苞,轻轻分开了它的花瓣。
霍烈的黑眸差一点再次冒火,这一切对他一个二十多年的
老光棍,实在太过于残忍了。
“啊……唔唔……”
曲心柔还在急促的喘息,丰满的胸口一上一下,她原以为只要霍烈把手指抽出去,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可是如今霍烈撤退了,为什么她身体里的炙热还是无法消失,为什么难受的感觉还在,为什么反而更多了一丝空虚……
她敞开着腿心,还能感受到阴道内一张一合,潺潺蠕动着,想要什么的感觉……
想要霍烈的手指再回来。
或者是更粗更大……她曾经抚摸过的那个ròu • bàng也可以。
曲心柔理智上是雾蒙蒙的一片,可是她身体的反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
口口声声的不要,那只不过虚弱的谎言。
她要霍烈,不要他走!
曲心柔虚软着身体,明亮的眼眸紧盯着霍烈,将这一份哀求赤裸的呈现在眼底。
静谧的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连一丝杂音都没有,然而空气还在炙热燃烧,几乎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火焰跳跃声,响彻在彼此的脑海里。
这个女人……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霍烈差一点咬碎了牙龈,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才道,“把你的内裤穿好。刚抹了药,12小时内不允许擦掉。盖好被子,好好睡觉。”
下达了他的命令,霍烈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那高大的身影像是落败的战士,正在惊慌的逃跑,连脚步也有些奇怪。
毕竟挺着硬邦邦的ròu • bàng,霍烈没有办法正常走路。
而12小时内不准把药膏弄出来,算是他对曲心柔的最后叮咛,毕竟这个看似纯良的猫,小诡计可是多的很。
房间里,曲心柔看着霍烈身影的消失,久久地无法回神。
好在呼吸逐渐平稳,身体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正在慢慢的退去,一切都看似恢复了正常,除了那湿漉漉的huā • xué。
她按照霍烈说的话,把内裤穿上,蕾丝布料碰到透明的液体,湿哒哒又粘稠,很不舒服。
但是她不想再惹霍烈生气了,不得不听话的照做。
曲心柔裹着被子,弯曲着身体侧躺着,缓缓地闭起眼睛,看似睡着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