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宝鸢与韵儿姐妹情深,这次战争又至少几月,宝鸢向来心思重,日子一久,恐无心照料府上的事。韵儿我会好好照料,你是宝鸢亲姐,平日里要多提点照顾她,别让她出了什么岔子!
王爷的这话什么意思,你也知晓了吧?”
小锁点头,这字里行间不就是要让娘娘看着王妃娘娘,王爷自己看着乐韵夫人,防止两人作妖的意思?
“王爷是恐王妃娘娘与乐韵夫人联起手来作妖呢。”
宋碧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宋宝鸢作妖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望这次是司徒韵一人所为,她没参与,若是真与司徒韵联手做了什么危及敬国公府,我定不会放过她!”
小锁上前去抓住宋碧泉的手,轻柔地掰开她握紧的拳头:“娘娘别气坏了身子。这事事关重大,娘娘还是与敬国公大人与大少爷说一下吧。”
宋碧泉点头。
小锁乖巧地出去拿了纸笔回来,宋碧泉抿唇写下两封信,晾干后装进信封袋子里,仔细用脂膏粘上递给小锁:“你悄悄送去后门运泔水的麻子脸仆人,大一点的送去敬国公府正门,小一点的送去东门。
送完信,你再去请个厉害的道法婆子,就这般说,附耳过来……”
“是,娘娘。”小锁听完后连连点头,将信封塞进胸口抚平,行礼出去。
宋碧泉似乎散尽了全身的力气,仰头闭眼,抬手抚了抚鬓边的发。
她如何能不长白发,出嫁了还要为这个妹妹收拾烂摊子!若是宋宝鸢自己作死她定是不管得,谁能想到她竟然惹上司徒韵这种祸水。
想着想着,宋碧泉心中一股火熊熊燃烧,她狠狠扣住椅子扶手:“宋宝鸢!”
不知过了多久,宋碧泉都是那个姿势坐在远处。小锁匆忙进来的时候,宋碧泉才睁眼正襟危坐。
小锁从袖中掏出两封信递给宋碧泉:“娘娘,敬国公大人与大少爷都给您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