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得幸入了陈家门,也不过是做妾,妾室,立女也,不过是套了个主子壳儿的大婢女罢了。”
莫望昔也忍不住冷笑:“人这一生太短,若总是藏头藏尾顾及东西,恐怕一辈子也舒坦不了几日。”
端着一副高贵架子自诩看清人世百态,其实满是负能量的人莫望昔见多了。
“人生哪容你放肆,若想安稳过日子,眼界可要放宽放长远。”
仪安在一旁听得牙都酸倒了,默默翻了个白眼:“师叔,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买了东西回去吧,别让师父担心了。”
莫望昔顺杆子往下滑,面上带着歉意的笑容:“沉鸢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师侄气性大,方才闹起来就是没给他买零嘴吃,平白惹来了一大堆人议论,还好有姑娘帮我解困!
改日我必定叫人送份心意去谢谢姑娘!今日我便不作陪了。”
沉鸢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仪安:“是么,看着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得好好管管啊,否则日后莫姑娘可要抵不住了!”
莫望昔与沉鸢假惺惺地寒暄完毕,各走一边。
“师叔何必与那种虚伪的女人迂回,费劲。”仪安有些不满,虽然莫望昔这女人他也没多喜欢,但是与那个虚伪的女人比起来可是好了不止一两倍!
莫望昔无奈,还不是惹不起哦。
“难不成还要我与她光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打一架才是?遇着不顺心的,避开就是,若他执意要来找你麻烦,顺势对付回去就是应该的。
这时候无论你对付得多阴,他也只能受着,谁让他挑起来的呢。”
谁先动手就是谁的错,这可是自古以来经久不变的道理。
仪安慨叹:“想不到师叔看着年岁不大,倒是深谙人情世故
不过,方才师叔可是了要给我买零嘴吃?我今日可要多蹭点。”
莫望昔看着仪安的胸口笑道:“仪安师侄可是忘了,今日必定是你师父付银子。若是他发现我没用一分他的银子,你他会怎么想呢……”
仪安脸一黑,转而勾唇:“师叔果然是思虑周全……前边拐角处有一个糕饼铺子,里面的糕点零嘴花样繁多,肯定有师叔喜欢的。”
“嗯,仪安师侄的肯定都是好的。”
那家零嘴铺子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不过这……花花绿绿的装扮,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齁死饶甜腻香味
“师侄的眼光还真是独特呢。”
仪安露出一颗虎牙,笑得有些狡黠:“我就知道师叔肯定会喜欢。来,里面的糕饼零嘴可都是物美价廉,正好师叔可以多买一些,好好尝尝。”
“嗯嗯,正好多买些回去给你师父也尝尝,这可也是包含了你的一份心意呢。”莫望昔一脸欣慰,“你师父一定会倍感欣慰,夸你懂事。”
眼瞧着仪安顿时蔫了下来,莫望昔暗笑:臭子!还敢和我斗?一个师父就把你拿捏地死死的!
“哎?这不是佩……昔儿么?”陈燕娣被莫奎推着从拐角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