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还要继续调查邢乡令那边吗?还是试着从缈虹……”莫望昔知道莫老爷也猜测司明乾自导自演。
莫老爷:“继续。缈虹那边平时怎么对她往后依旧。先让她安生下来。”
很多时候,人的斗志以及智慧都是在危险环境下激发出来的。相反,惰性也是可以被舒适安逸慢慢养出来的。
既然一下子毫无线索,闷头乱撞肯定不行,那就先好好养着。
温水煮青蛙
“好,我明白。”
“好了,这事暂且搁一搁吧,这几天你们都受累了。铺子就让下面的人去收拾吧。”
这边莫家简略地商量出了一些对策,邢乡令那边却是愁云惨淡。
邢乡令本来满心欢喜拿着五百两银子预备拿个十文出来吃个面然后回家,结果正巧遇上了在城中与同窗会面的儿子,邢子书。
邢子书一见他那穷酸样就膈应的慌,在同窗印象中,他爹是个官,家底子不错。
可谁又知道,他爹不过就是个芝麻大小的穷乡官。平日里他的吃穿用度也都是家里扣扣搜搜出来的。
“哎!”邢乡令有些激动,竟然这么巧,可是一看儿子黑如锅底的面色立刻重新坐定,埋头吃面。
邢子书虽说嫌弃他但也不是眼睁睁就把老爹丢下不管的不孝子,拐过转角处找了理由与同窗们道别,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悄悄地回到面摊。
“爹,你怎么在这儿?”
邢乡令笑呵呵地把自己点的煎饺推到邢子书面前:“你不是年后就要出发皇城科举么,家里盘缠有些少,皇城那种大地方到处都得用钱,所以我去借了一些。”
“借?借了多少?”
邢子书的声音略微有些大,所以旁边的人都纷纷侧目。
“呵呵,不多不多。日后爹都能还上。只要你能好好考,若是考上了,爹和你娘也就能跟着你享福了!”邢乡令眯着一双眼,打着哈哈。
“嗯,知道了。”一提到科考,邢子书的脸色就有些诡异地冷淡。
“好了,吃饺子!可要再下碗面?”邢乡令往手心哈了哈气,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汤。
邢子书皱眉:“不用了。等你吃完,我们就回家。”
邢乡令连忙应和,看着邢子书左顾右盼便飞速地灌了一肚子汤面,吃完的时候舌头还微微发麻。
坐上马车,邢子书终于放松下来不再左顾右盼。
“爹,你老实说,借了多少?”
邢乡令笑道:“刚才人多眼杂,我就没说。我用十亩旱田与莫家换了500两银子。
这500两到时候你走就全拿走,应该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