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莲走后不久,莫望昔就嘱咐许初苗看着店铺,自己一路小跑去了莫奎的铺子。
莫奎正在后院看着下人理货核对账本,见莫望昔大冷天地跑来,身上没个大氅暖炉面色沉了:“慌慌张张得做什么,大冷天的冻着了怎么办!”
“快拿个汤婆子来。”
莫望昔呼了口气,平复喘息:“哥,我有事与你说。”
莫奎看她神情有些紧张,立刻引着进了屋:“怎么了?”
莫望昔便一五一十地把邢云莲的事给说了。说完,莫奎也是一脸深思。
“哥哥你是不是也觉着奇怪,哪有人平白无故说那种话。”
“她应当是在提醒我们,也许有人要对咱们的香料生意做手脚!只是,会是谁呢。”
莫望昔学着莫奎扶着下巴仔细想着。
邢云莲是个传统的闺阁女子,自然不可能接触过太多人。村里那些人也不可能动他们生意。
如此排除下来,只有她的新婚丈夫宋岐源有那可能性。
况且卷云也说过,宋岐源就是个变态,被折磨的邢云莲想坑一把他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一定是宋岐源!”
宋岐源也是生意人,虽说不触香料脂膏,但是他家的成衣店也卖香囊。若是他动手也合理。
“只是,莫家与宋岐源并无恩怨,为何?”莫奎有些不解。
无恩怨的商户之间向来是各占地盘,互不侵扰。以免日后对上还得合作。
“树大招风,总有人想侥幸分一杯羹。不然前车之鉴还不够多?为什么撞南墙的还是那么多。”
“也是。不过即便咱们知道了宋岐源的意图,但是暗箭难防,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手。
关外的香料商如今我也联系不上,必定得进了关才能往来。若是在关外就动手,可就麻烦了……”
莫望昔盘算了一圈,贼贼地笑了:“既然保不了自己,不如给他找点麻烦,让他分身乏术。”
“你是说。。。”莫奎眯眼。
两人立刻意会,这人最讲究名声,宋岐源道貌岸然,内里败坏,若是传出一些什么,有够他喝一壶的。
莫望昔拍了拍莫奎:“神通广大的哥哥,这事儿可就交给你了。我那铺子刚赚点钱,可得好好守着。”
莫奎忍俊不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