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那个夫人不是刚进门不久么,我都见过。肚子最多七个月!”
“嗨呀,我隔壁的堂叔家三儿媳妇娘家哥哥就在莫家做活计,听说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
这事儿越说越玄乎,邢云莲也打起了精神,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
“啧,这大户人家还真是事儿多。我婆娘生了四个娃也没见着有什么邪乎事儿。”
“哎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高门大户里可是有不少冤命呢……”
谈论的人群渐渐远去,邢云莲的心突突地跳。金柳桃怎么突然要生了?还是什么邪祟冲撞了。
这不会也是绯月的手笔吧。
“你在猜是不是绯月做的?就是她。”一个光头汉子飞身进来,肩宽腿长,一股压迫的气势。
这人是谁?怎么猜的这么准?邢云莲稳了稳身形:“你是谁?”
云起摸了摸光头:“我是绯月的……友人,绯月还在忙事,怕你等急了。让我给你送封信顺便把木簪子拿回去,明日就可以启程了。”
“好。不过木簪子我要留着,明日去集合后再亲自给绯月也是一样的。”
云起嘿嘿一笑:“绯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我也不啰嗦,明日午时城外三里的土地庙见。
城外只有一条路,顺着走就能找着。”
说完,就飞身离开了。邢云莲下意识去摸了摸木簪子,舒了口气,还在。
虽说是第二日就走,但是就这几个时辰过得特别漫长,尤其是邢云莲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街道,总是来来回回很多人叨叨着宋家的事。
一直到深夜才渐渐平静,宋家似乎出了些大事,但是邢云莲没听真切。最后迷迷瞪瞪就睡了。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吵闹声给闹醒的。开窗往不远处一瞧。
嚯。
这不是宋岐源么?而且,这画面似曾相识。
“宋郎!你说过要好好待我,你怎么这么狠心抛弃我。”
宋岐源脸都绿了,之前金柳桃闹上门好歹是刚刚压下去。如今在大街上不知怎么又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女人又扒着他!
“这位姑娘,请你自重!”这个女人相貌平平,宋岐源脑海中没有半分印象。
姑娘的眼泪流的更多更快了:“宋郎,我知道你厌倦我,可是看在孩子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