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跑到周宴家的花园,口水糊了周宴一脸。周宴一脸嫌恶的推开他,问他做什么。
黎楠如实说了,他记得那天周宴笑的特别开心,跟他说,小宝宝是他们两个人的,不能周宴一个人出钱。这要是放到以后,他是会被人骂的。
黎楠不情不愿的说,那怎么办。
周宴说既然你不掏钱,那你就替我
跑跑腿吧。咱们俩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你也不亏。
黎楠觉得这个主意好,可以保住自己的压岁钱,于是自那之后的半年里,周宴可劲儿使唤黎楠,端个水拿个书这都是小事,代写作业代背黑锅也属于常规操作。
那一年周宴父母为了让周宴合群一点,给周宴报了个钢琴课,不是私教,是跟班上课。周宴烦不胜烦,每一回都让黎楠替他上,他自己跑去湖边吹风看书。
直到年底小黎楠都没见到那个宝宝,他去找周宴,周宴把他两岁半的堂妹拎出来,跟他说这就是两个人的宝宝。他已经照顾这个宝宝很久了,过年的这段时间,就该黎楠照顾了。
最后,因为黎楠吃掉了最后一块酥糖,周宴的堂妹大哭,引来两家家长,才戳破了这场长达半年的piàn • jú。
这些都是赤-裸裸的黑历史啊,黎楠一个枕头扔向周宴。眼看着黎楠就要恼羞成怒,周宴道:“昨天晚上熬太晚了,你在我这里睡过去了,我就把你抱到了床上。”
“那你为啥不把我叫醒?”
“叫醒你?”周宴凉凉的看着他,“再让你醒过来骂我?”
黎楠理亏,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道:“抱都抱了,怎么不干脆把我送到我屋里?”
周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啊,为什么呢?”
黎楠生活在蜜罐子里,养出一身少爷脾气,叫人做事理直气壮。他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刻的理所当然,以后都是要还的。
黎楠被他看的后背发凉,不再问这个,换了话题,“现在几点了,你不怕迟到了?”
“我跟老师请了假。”周宴合上书。
“为什么请假?”黎楠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