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问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
“怎么是这小子拿了第一,咱们方兄才是最有资格拿第一的人!”
“呵,孤陋寡闻!你们到咱们安麓书院去问问,就知道这李问是谁了。就你们那位方兄?呵呵!”安麓书院的学子们对李问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这一位学生可是他们安麓书院的牛人啊,在书院的每次大考小考都是稳居第一名。
在此之前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拿第一名,一拿就是三年!
要这县试的第一名不是他们安麓书院的李问拿下的,他们安麓书院的学子们才是觉得没天理。
去年县试的第一名是他们安麓书院的学生拿下的,今年县试的第一名也是他们安麓书院的学生,至此安麓书院的学子们在外面走路都是横着的。
你们厉害,你们书院的学生倒是连着拿两个案首给他们瞧瞧啊!
安麓书院的学生连年拿下了县试的案首,一时间安麓书院是名声大噪,上安麓书院求学的学子们就更多了。
在其他书院的书生们在到处打听李问这个人,而李问本人则是躲在了书院里面继续读书学习。县试过了之后,李问是想要准备参加今年的府试。
府试是在今年的四月,李问评定了一下自己的成绩,他想要考过府试并不难。但是他若想要拿到更好的名次,是以要在这段时间内再拼一把。
蔡康伯看到学生在县试的成绩出来后,一点都没有松懈学习,并且是比以往更勤勉读书,他的心中便有了猜测,问学生,“你是否是准备四月下场去参加府试?
“嗯,是的先生,学生想下场试一试,若是能过就最好了,要是不过学生就当提前体验一番。”李问对先生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先生便也不阻止你了。”蔡康伯听到学生这么说,劝诫的话就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担心这个孩子年岁太小了,怕这个孩子会成为第二个方仲永。
蔡康伯留下学生问了几句话,知道了这个学生过了县试后,是准备参加府试的考试,是以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让他回去好好读书。
“学生谢过先生,学生谨记先生教诲。”李问对先生行了一个礼后,就下去了
等到李问下去,曲院士从侧门走了出来,他刚才在外面是听到了屋里的谈话。
“院士。”蔡康伯起身,对院士行了一个礼。曲院士抬抬手,看到桌上摆着一个棋盘,说道,“坐吧,你我有些天没有下棋了,咱们一边下棋一边说说话。”
蔡康伯坐了下来,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谈起了刚才离去的学生。
“我见那个孩子是个心性坚定的,你担心的事,应当是不会发生的。”曲院士落下了一枚黑子,神色轻松,并不像是蔡康伯那样担心李问的年岁太小,心性不定
曲院士活了这大半辈子,是以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
“若是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蔡康伯说道。
二人在屋中下了两盘棋,之后曲院士才从蔡康伯那里离去。
若说这个安麓书院里面,李问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藏书阁了。
这三年的时间里面,除了先生给他们上课之外,剩余的时间他都用来看书,在没有行万里路的条件之下,他就只能先是看书了。通过大量的阅读来提高自己的阅历和知识,更多的去认识这个世界。
李问在藏书阁里面借了两本书出来,在外面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看。现在以他的学生令他可以借到整个藏书阁的书籍了,不枉他这几年这么拼命的读书考试。
安麓书院的藏书可真不少,这几年李问是看了不少的书。
陆知书站在凉亭外面,看到李问在县试之后没有片刻的松懈,他就猜测到了李问是要参加下月的府试。
两个人在这三年的时间里面即是同窗又是好友,李问在亭子里面窝着看书,看到找来的陆知书,他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陆知书说道,“知书,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是要参加下月的府试吗?”陆知书在李问旁边坐了下来,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知道我要和你一块去考试,你高兴吗?哈哈哈哈……”李问发现陆知书这孩子随着年纪的越大,小脸就越严肃,他都很少看到陆知书笑,所以每次和陆知书在一起他都特别的喜欢逗他。
觉得要把陆知书逗笑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是很可惜这三年来他逗笑陆知书的次数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