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大汉喊了一声。
“杀！一个不留！”赵向毅放下了命令，他身后的人提着剑冲了上去，跟剩下的几个人厮杀了起来。眼角着大刀就要往他砍下来，李问瞪大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连逃跑都忘记了。
“眶-”
一把剑挡住了落下来的刀，赵向毅瞥了一眼傻了的小书生，专心的应付眼前的大汉。李问翻了一个身，往后退了几步，刚才那么一下，差点吓尿了！
骑在马背上的大汉拍了一把马屁股，马撒腿就飞奔了出去。
“追！”
两个人跟着上了马，去追逃跑的人。
看着死在面前的女人，这是李问第一次shā • rén，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他。
他shā • rén了！
他shā • rén了……
心脏在砰砰的直跳，是紧张，是害怕。
“你没事吧？”赵向毅把那人料理完了之后，往小书生这里走了过来，见人还傻坐在地上，他一把小书生提了起来，看到小书生完全一副吓傻了的样子，赵向毅皱了皱眉头。
刚才他看到小书生手腕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赵向毅拉过小书生的手腕看了一眼，没想到一个小书生会在身上带这种东西，倒是救了他自己一条小命^
要不是怕傅易寒知道他的弟子在他的面前出了事，怕傅易寒还不亲自提着戒尺杀到京城赵将军府上找他，赵向毅都不想理这个小书生。
“我，我，我shā • rén了……”李问抓住了男人的袖子，他仰着头看着男人，上下的牙齿还在咯咯的作响，完全不受他自己大脑的控制。两辈子加起来，他连一只鸡都没杀过，这是他第一次shā • rén，尽管是因为自保，但是这个人就死在他的面前，还
是他自己亲手杀的。
那个血喷的老高了，女人倒下来的身体都还在抽搐。
他怕！
少年的眼神是这么告诉他的，赵向毅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小书生，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她死有余辜。”
“我知道。”我就是害怕，呜呜呜……
刚才被人拿刀抵住了脖子，李问没有掉眼泪，这会儿眼睛却是忍不住的湿润了，眼泪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