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听了后,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离开家到南阳去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也非常的舍不得,但是那个时候他还是要留在南阳那里读书,不然也不会有他
今日了。
“你做的很好,所以你不必太过于自责,到他日,他就会明白你这个哥哥,还有你爹娘他们的用心了。”每个人生来都应该有他的责任,赵向毅对李六元说道,“你自己有没有做错,我相信你的心里应该是有答案的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但愿吧,这小崽子长大后能够懂得我和爹娘他们的用心。”李问看着赵向毅笑了笑,他知道自己代替不了爹娘在小孩心中的地位,他这个哥哥能做的,只能是尽量尽到他一个做哥哥的责任,把弟弟照顾好,辅导他读书和教育他做人的道理,让他在成长的路上少走往路,往后能成为一个正直,并且是对社会有用的人。
两个人站在船头吹了一会风,说了几句话,怕船舱内的小孩醒来看不到他会害怕,李问在外面站了一会就进了船舱去了。
站在后面的赵向毅看着少年离去。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同住一个船舱,李问与他小弟还有书童凑合住在一个船舱,船上能够住人的船舱有限,他们一行的人多,所以大家都只能凑合着住在一起。
走了四五天的水路,他们才到了南阳。
到了南阳之后,他们留在南阳的车马还在这里,坐了几日的船下来,到了南阳这里他们的队伍要稍作休整,以及补给好食物和各种用品才能继续上路。
到了南阳这里,李问还要去与他的老师告别,“老师,弟子这一次走了之后,下次来看望老师还不知道要何时。”去往京城的路远,这一次去到京城之后,他就要入朝当差了,日后回来不定这么方便,所以下一次回来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他知道傅院长不喜到京城去,所以他也不好开口让老师什么时候得空了就上京城。
“男儿当以家国事业为重,何要婆婆妈妈的。你去京城就去吧,老师就在南阳,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来老师府上小住两日。”此前要说的话,傅易寒都已经跟弟子交代过了。亲自教导了这个弟子这么多年,傅易寒不止是把这个弟子当成学生对待,更是当成了半个亲儿。
所以对于弟子的离去,傅易寒的心中到底也是有不舍的,只是傅院长一贯的作风都是口是心非,心里再不舍,嘴上都不会表现出来。
不过傅易寒到底是不放心弟子在京城当官,他把写好的一封信交给弟子,说道,“你了京城之后,找个时间把这封信交给詹有为,你到了京城之后,无亲无故,那老东西知道你是我的弟子,自不会为难与你,会照料你几分。”
傅易寒不是不知道太子殿下这么多年想要拉拢詹有为,同朝为官多年,傅易寒不会不知道那老东西是个什么性子,那是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硬的老东西,不说董相和太子殿下那里拉拢不去他,就是他这个多年不见的好友的薄面,也不见他一定会给几分。
离开京城这么多年,偶尔想起过往的事,傅易寒的心中只是有些感慨。但是到底是离开了京城,他也不去想那些事了。如今弟子考中了状元入朝为官,傅易寒也不会阻止这个弟子当官,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他这个弟子不比他这个老师差,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准他这个弟子还真的能在京城当官,混的如鱼得水。
要说他在京城的老相识是不少,但是真正能称得上相交的,詹有为那老家伙倒也还算得上是一个。傅易寒就希望那老东西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他这个小徒弟照料几分,“京城的水浑,你在京城,何事该为,何事当不为,你自个心里要有个衡
“是,弟子知晓,弟子会时刻记得老师说过的话的。”李问接过了老师递过来的信,他并未问这信中写的是什么,但是大体也可以猜测的出这封信的内容无非是他的老师托詹大学士照料他。
到他老师这里来,李问还带了他小弟到傅院长这里来,带小孩过来给傅院长看一眼。傅院长看到这个小子,只是中肯的评论了一句,“这小子看似老实蠢笨,实则脑子是个灵活的,你既然把人带在身边,就要好好教导,他曰也能有一二出息。
李浩鹏跟在他哥的身边,端正的坐在那里,行为举止倒也算是得体。听到他哥他们提到了他,小孩的眼神里带着点好奇的看向他哥和傅院长。